那知县闻言,手上的动作也忘记了,如同石化了一般,不多时,一声惊天的呼喊自他唇边呼啸而出。
吓得阮清歌倒退一步,捂住了耳朵,她不由得嘴角一抽,怎么……有点欺负小朋友的感觉?
“哇!难道真的是老天要收了我的性命吗?!为何那孩子能好,我就不能?!”那知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好似豁出去一般,伸手就要向身上抓去。
阮清歌见状一惊,连忙出声制止,“喂!别碰!碰了你真没有活命的机会了!”
那知县闻言看来,手停在距离皮肤一厘米的地方,不过……幸好有这一厘米,若然,一定能发现那胞触碰起来一丝感觉都不会有。
“可你……不是说,救不回来……”那知县可怜巴巴的向着阮清歌看来。
阮清歌无奈扶额,“老天为何要你的性命?你可是不知?若按照老天的旨意去办,这性命自会还与你。”
刘云徽闻言,面上满是黑线,也幸好阮清歌碰到这知县胸无点墨,若然,必定被拆穿。
那知县闻言,坐起身子,想要抓身体的动作,却是硬生生的止住,他微皱着眉头看向门口的方向,正是那师爷所站之处。
“你说!近日本官可是做了何事惹恼上天?”那知县一脸的迷茫。
那师爷上前一步,站在阮清歌身后,眼底满是阴暗的扫视了她一眼,道:“回老爷!根本就没有那事!均是这草民胡揪!老爷每日为民忧心,怎能遭到上天的谴责。”
闻言,阮清歌皱眉看去,这师爷……忧心怎么将青楼女子拽入怀中?忽而她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容,侧目向着知县看去。
“到底是谁胡言乱语,老爷去城外看一眼便知,那南方暑热之地现下正在闹瘟疫,不少难民北上,你不开城门也就罢了!现下竟是要这师爷将人驱赶至十里之外,老天不收了你收谁!”
说着,阮清歌满脸愤然,她算是看出来了,这知县根本就不顶事,均是由这个师爷做主,亦是无恶不作。
那知县闻言,显然什么都不知道,而阮清歌敢肯定,刘云徽昨日拿出令牌,那把守城门的守卫定然将消息告诉了这师爷,可这知县却是不知?
若是阮清歌他们是那般看中身份之人,定然会怪罪这知县。
当真是一箭双雕,把这知县往死里收拾啊!
忽而那知县嘴边传出一声呻吟,那手竟是不受控制的向着身体抓去,阮清歌连忙上前,拽住那知县的手,眼底满是嫌弃。
“别动!”
她大喝一声,果然那知县不再有所动作。
阮清歌抱起双臂,冷冷一哼,“若想治病,便打开城门,将难民放入城中,这诊费另行他算,若然,便等着收尸吧!”
那知县闻言浑身一抖,对着那师爷招了招手,“快!快把城门打开!”
那师爷却是一脸犹豫,“不行啊!老爷,那么多难民进入城中,咱们资金根本运行不开!哪里收留他们?”
阮清歌闻言,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她单指滑动着身侧大理石铺成的桌面,“这物件,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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