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小妮子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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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转移,时光如梭。
转眼间,两日便悄然度过。
当阮清歌再次睁眼之时,马车已经停止了摇晃。
这两日间,阮清歌困了便睡,饿了便从一侧的食袋中拿出食物吃着,不过当她每次摸去之时,都能拿出热乎的食物,定然是刘云徽扔进来的。
虽然阮清歌不是很在意男女有别什么的,在前世军营中,亦是与那些大老粗同住一片野地,但现下情况不同。
虽然萧容隽并未出现,但她被监视,却是实打实板上钉钉的事情,那男人若是知道她与刘云徽住在一辆马车过夜,怕是没有命活着回去了吧?
那男子虽然对她没有什么感情,但怎么说她也是他的王妃,那男人……那男人……阮清歌也不知道自己感觉对不对,总觉得每次白凝烨挨打皆是因为她。
不过她宁愿选择相信不是,不然,那真是一件考验智商的事情。
此时,阮清歌伸了个懒腰,眼底划过一丝疑惑,这马车都停下了,为何不见刘云徽前来叫她,难道是那‘小哥哥!’的暗号不好听?
正当阮清歌想要起身之时,那马车忽而动了起来,她一个没坐稳,身子趔趄,险些栽倒。
她趴伏在窗边,掀开帘子看去,原来正在排队进城门,那诺大的‘颍州’字眼,正高高悬挂于城墙之上。
阮清歌忽而回想起之前刘云徽所说,到了颍州自是知道为何难民会前去樊阳城。
她侧目向着城边看去,那城边却是一片干净,就连帐篷的残留都没有,她心中不免生出一丝疑惑,这是为何?
阮清歌带着疑惑,看着那马车进入了城池。
眼里所及一切,皆是那般熟悉,此时正值腊月,她来之时正是初夏,至此已经过去半年之久,故地重游,心情不知喜忧。
她将窗帘放下,转身整理易容。
却是不知她那一转身,窗帘放下的动作之时,远处一人惊鸿一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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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马车从何而来?”远处酒楼之上,一白衣男子翩然摇扇,指着阮清歌的马车道。
他身侧一身华服男子正满脸忧愁,垂眸沉思着。
忽而他面前出现一把折扇,狠狠的敲击在桌面上,愣是将他的神魄招了回来。
他烦躁道:“翰兄!你作何!”
“哎!我问你呢!那马车内的女子你可知是谁?”那白衣男子一脸焦灼,拽住华服男子的衣领向着栅栏出走去。
半个身子倚靠出去,指着那驶远的马车。
那华服男子不耐烦的看去,当他看到一道背影下车之时,忽而微眯起眼眸,随之瞪大,快步向着楼下跑去。
那白衣男子在身后追赶着,“文恪!你作何跑那么快!那女子你可是认识啊!”
白子男子怎么呼喊,沈文恪皆是不答,他快速跑到街道上,此时满是人流,他抬眼四处打量,那辆马车以及身影,竟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身后传来一道气喘吁吁的呼声,忽而肩膀被人拍打,“喂!文恪!你……干什么啊!”
沈文恪回身看着白衣男子,眼底划过一丝疑惑,难道是他看错了,那身影明显是安梦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