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下这小子送上门来,许久未见,自是有一丝想念,这父子也算是她的贵人,不过……
阮清歌最大的目的便是,不知那萧容隽可是也停留在这颍州?会不会也在沈府?
阮清歌轻笑昂首,她扫视了一眼周围,这沈府尹之子到来,整个茶楼皆是一片安静,阮清歌看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地方,便对着沈文恪耳际低语了一声。
沈文恪闻言,微微昂首,阮清歌给刘云徽使了个眼神,一行人便向着外面而去。
不多时,来到一间茶楼,阮清歌刘云徽和沈文恪坐在一间雅间内。
而涂楚蓝刀疤男和那白衣男子大眼瞪小眼。
阮清歌开门见山道:“我本次出行身份不便,便易容了,我刚刚那一番话语……”
“我自是知道你就是安兄。”此时沈文恪已经恢复了以往翩翩公子之态,那嘴角勾起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容,眼底满是华光。
说完,沈文恪眼底满是揶揄,“你这倒好,现下身份不一般了?可是受到惠太妃青睐做得太医府一官半职?”
阮清歌闻言,面上满是窘迫,她当初便不是奔着权势而去,无非是为了那十万两黄金罢了。
刘云徽侧目向着阮清歌个看去,倒是要瞧瞧他如何回答。
“那什么……”阮清歌摸了摸鼻尖,道:“我现在入了梁王麾下,当一名小小医者罢了!”
沈文恪闻言,眼底竟是一丝吃惊都没有,“那倒也好,不过这梁王手下也不是好当的。”
阮清歌闻言呼出一口气,“自是……那冷面王爷……”阮清歌说着就一阵烦躁,她摆了摆手,“那梁王可是路经此地?南暑瘟疫一事……梁王本是带着我,但……以为一些事,我与梁王走散……”
阮清歌正想着借口解释,那沈文恪一脸戏谑道:“梁王并未到来,可能在你之后。”
阮清歌闻言,不知是喜是忧。
刘云徽闻言,眼底却是划过一丝狡猾,“沈公子可是当真,我怎得知梁王在前日便到达,现下还未离去。”
那沈文恪闻言,眼底满是吃惊,这人他印象极大,当初那一副好身手便开了他的眼,现下竟是知道梁王的行踪。
“你骗我?”阮清歌瞪大了眼眸看去。
沈文恪见被识破,他摸了摸鼻子,面上满是歉然,“我只是好奇你和梁王的关系罢了!”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我们关系能如何?”若不是她身边有刘云徽,定然被沈文恪戏耍,这人……真是欠打!
沈文恪爽朗一笑,“既然如此,那你便随我去府上可好?想必梁王现下还未离去,你们也好一同前行。”
阮清歌闻言却是皱眉摇头,对着沈文恪抱了抱拳,“沈兄,明人不说暗话,与那梁王在一起实在是令人窒息,这走散了,便散吧!到南暑之地自会相见。”
沈文恪闻言回想那日初见梁王之时,自他周身散发的威严,确实这般,便昂首,“好!”
阮清歌见状灿然一笑,忽而身后开门声响起,紧接着便是一道冷清的声音,“本王怎地让你窒息?不如你说一说。”
阮清歌闻言,顿时瞪大眼眸,她想过会与萧容隽偶遇,却是没想到会是在这里!这哪是偶遇!简直就是守株待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