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向着刘云徽的身边缩了缩,萧容隽见状却是眼神一暗。
那沈文恪瞧见,眉头轻皱,这两人关系到底是如何,梁王竟是亲自前来,他不是正与父亲商谈要事?
萧容隽上前,坐到阮清歌身侧,侧目看去。
那阮清歌勾唇尴尬一笑,“梁王大人,许久未见,您又帅气了!”
那沈文恪闻言,简直大跌眼镜。
刘云徽自动自觉的坐到了沈文恪的身边,阮清歌眼巴巴的看着刘云徽,心底却是在暗恨,竟是这般就把她卖了!?
究竟是谁泄露了她的行踪!
就在阮清歌质疑之时,萧容隽对着刘云徽露出蜜汁一笑,他微微昂首,冲着刘云徽道:“干的不错,回去本王重重有赏!”
那刘云徽神色一愣,他扫了阮清歌一眼,瞧见后者那眼底的愤怒,他垂下眼眸,撇起嘴角应了一声。
他能得知,他日后的下场,定然……凄凄惨惨戚戚……
自萧容隽前来,空气中一片尴尬,谁人都未曾一语。
尤其是沈文恪,不断的摇着手中的折扇,额角汗水不断渗出,若不是太惧怕与萧容隽自身溢出的磅礴气场,他也不会从府中逃出,让父亲独自面对。
几人尴尬的坐了许久,那日头高高升起,空气中一片干燥。
阮清歌一掌拍在桌上,对着几人道:“饿了吧!我们去吃饭吧!”
说完,她便站起身,欲要向着隔壁的雅间前去,毕竟涂楚蓝还在里面,若是让萧容隽瞧见……
“不必躲藏,带着那二人便是!”
那冷清的话语说完,萧容隽站起身,目不斜视从阮清歌身侧离去。
阮清歌嘴角一抽,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萧容隽。
她只好认命的向着隔壁走去,有萧容隽在,她简直就是小王……不!可能小王现下都当不上,不过那二她也是不认的!
不过,刘云徽泄露行踪之罪,日后再算也不迟!
涂楚蓝得知萧容隽再侧,吓得面色突变,那梁王传闻铁面无情,手段了得。
阮清歌见涂楚蓝如同炸了毛的小白兔,她连忙安抚,好话坏话说尽了,那涂楚蓝依旧摇着脑袋,欲上马车。
阮清歌使出吃奶的劲才将涂楚蓝拽出茶楼,刚站在阳光的洗礼下,便瞧见了对面的黯然无光‘萧容隽。’
那涂楚蓝也老实了,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萧容隽只是淡然的扫了一眼,并未答话,上了马车。
阮清歌垂眸,呼出一口气,刚转身想要上自己那辆,忽而听到那带着浓浓威胁的低咳声,阮清歌仰天,心中泪流满面。
她只好认命的钻入了萧容隽的马车,沈文恪身侧的白衣男子见状,执着折扇敲了敲沈文恪的肩膀,“哎!那两人是谁?又是什么关系啊?”
沈文恪皱眉瞧去,“高大的男子,便是铁血铮铮的战王,梁王大人,身侧……嗯,他的手下,一名医师。”
说完,沈文恪钻入马车,对着车夫吩咐了一声,一行车队向着城东前去。
那白衣男子随之钻入马坐定,他单手摸索着下颚,思索了一番道:“我怎么在那两人身上嗅到断袖之癖?”
沈文恪闻言,手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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