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舞动着窗纱,越是南行路边的绿意越为茂盛。
阮清歌抬眸看着窗外,眉宇间满是忧愁。
“此次前行,可是带有医师?”
对面的萧容隽,深深的看了阮清歌一眼,并未作答,那回答,全在他冷漠的眼神之中。
阮清歌侧目看来,眉间轻皱,“那医师可是在前方?你派人前去查明了吗?”
萧容隽身姿微动,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掌单指敲击着桌面,一下又一下,他道:“前方凶相,暂未,待到近时前去。曾有一批医师被派往南暑,现下情况不明。”
阮清歌闻言微微昂首,“好!”
她心中有些诧异,这萧容隽竟是如此简单便告诉她了?
随之,她倚靠在车背上,闭目养神。
她神绪千丝百转,不管她发生了什么事,萧容隽从未过问,就连她将涂楚蓝带在身边也未曾,难道这男人当真那般信任她?
就不怕她有什么恻隐之心?毕竟涂楚蓝曾经是皇后身边的人。
少倾。
马车一阵颠簸,阮清歌掀开窗帘侧目看去,此时正在走一处山间小路,那路途十分崎岖。
她不解看去,“为何?”
萧容隽睁开那双锐利眼眸,他嘴角抿起一丝冷冽的弧度,道:“这处极近,路途耽误了许久。”
阮清歌了然昂首,随之将窗帘放下。
此时她已经全无睡意,抱起双臂目不转睛的看着萧容隽。
几日未见,这男人那一身冰寒更加明显,尤其是那双眼眸,满满的都是戾气。
这般平静的与萧容隽待在一起,阮清歌还真是有一丝不习惯,她不断的变换着姿势。
萧容隽抬眼看去,瞧见了如同猴子一般抓耳挠腮的阮清歌,眼神微微眯起,“与本王同处一室让你这般不自在?”
初见之时一同前往天雪山,也不见阮清歌这般不安定。
阮清歌止住动作,撇起嘴角,小声嘟囔道:“就算不自在又有什么办法?你能让我和他们坐一辆马车是怎的?”
“自是不会。”
阮清歌的话语刚落下,萧容隽紧接着答道,阮清歌瞪眼看去,她声音细小如蚊子,这他都能听见?
阮清歌翻了个白眼,脑袋歪靠在车窗上,她忽而想起临行前一事,现下既然无事,那便聊一聊吧。
她看向萧容隽道:“那日你说我可是在你身上下了蛊惑人心之物,怎讲?”
萧容隽闻言,那英宇的眉间皱起,那双锐利的眼眸不断打量着阮清歌,见她那一脸的求知欲,萧容隽眼神微眯,“你若并未,本王自是不用答。”
阮清歌嘴唇微嘟,怒目相向,“若无事,你为何不说?惹人胡思乱想你可知?说出去还以为我迷惑了你,你喜欢上我了呢!”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阮清歌本就是胡言乱语,一时口无遮拦说出。
那萧容隽闻言,面上闪现出一丝错愕,随之身体前倾,阮清歌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萧容隽圈在臂弯之中,那一双大掌抵在车背之上。
“本王若说,喜欢上你,你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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