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如何,这次定然要让萧容隽失折损将士,失去民心!
而在他身侧的刘婕妤——刘笙卿得知阮清歌竟是与萧容隽一同,那手帕差点搅碎,她面上满是愤然,在萧容堪折回身之时,却是恢复了一片常色。
“皇上,时辰不早了,我们就寝吧!那萧容隽,这次插翅难飞!您定然能如愿以偿。”
萧容堪眼底满是暗色,他抿了一把山羊胡须,伸出一根手指抬起刘笙卿的下颚,那眼底满是探索,随之勾唇冷笑。
“美人邀请,朕自当不能辜负。”语罢,刘笙卿被打横抱起,两人向着龙塌走去。
刘笙卿那一脸媚笑,转瞬变为阴暗。
——
一众人吃过肉后,果然心情都愉悦了不少,阮清歌更是心情一阵舒畅,那将士对阮清歌的口碑不知好了多少,各个看了皆是和颜悦色。
阮清歌洗漱好,便已经是午夜,她打着哈欠回了马车,那萧容隽在帐篷中过夜,她自是不用担忧。
车窗外,虫鸣响起,气氛一片融洽。
阮清歌吹掉桌子上的灯烛,厢内陷入一片黑暗,她钻入被中,不多时便睡了下去。
那车厢内到处铺着软垫,睡起来极为舒服,虽然硬邦邦的,但是也比那软塌来的舒服。
就在阮清歌陷入熟睡之时,那帐篷中,灯火通明。
萧容隽揉搓着太阳穴,那骨节分明,带着一丝疤痕的手中间,正夹着一封密信。
在极为隐蔽的地方写有‘轻’字,那轻,便是宫中那位。
萧容隽将信件打开,看着那上面的内容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容,这萧容堪,竟是要置他于死地?
当真是半分情面都不讲!不过……好在,他有他的张良计,他有他的过墙梯。
随着那信件移动到火簇前,火焰瞬间将纸张吞噬,不消片刻便灰飞烟灭。
站在一侧的青怀皱眉看来。
“赈灾之物不会到达,萧容堪已经传播消息,梁王带着赈灾之物前去,呵!”
青怀闻言,眼底满是愤然,当真是坑的一好手,他却是不敢多言。
萧容隽对着青怀挥了挥手,“你且下去吧!本王倦了。”
青怀昂首,欲言又止,便还是什么都没说的退了下去。
萧容隽站起身,来到门口,仰头看着那月色,随之眼神下移,看向那隐于黑暗的马车,他抬起脚步走去,隔得许远,便听闻那车上浅浅的呼吸声。
他嘴角不自觉的微弯,忽而想起那日,在柏苏湖畔,这傲然的女子,询问他,‘我若是要这天下,你可是给?’
以往并没有那丝心思,只要这天下安稳便可!
可现下,那萧容堪竟是逼迫他!
忽而萧容隽眼底一暗,这天下,要了便是!
心思一定,他脚步沉稳的向着那马车走去,当他刚掀开车辆,忽而一阵劲风刮过,那丝冰寒的锐利擦肩而过。
他眼底闪现出一丝玩味,侧身躲过,随之攥住了那小女人的手腕。
接下来的一幕,令萧容隽十分错愕,只见那小女人圆瞪的眼眸眯成一条缝隙,随之向后倒去,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