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看那字之时,嘴角笑容十分的灿然,许久未见花无邪,定然是想念的,光是想起那小子看到那群劫匪到达之时的情形,阮清歌就想大笑几声。
将那群劫匪驯服,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再者,阮清歌也不知那花海楼到底有多大,就算听闻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组织,亦是想象不出那规模,可是给花无邪带去麻烦?
那字迹倒是不知是不是花无邪,可那俏皮不修边幅的话语,倒是与花无邪极为贴切。
那花无邪先是抱怨了一番,那几个去往花海楼的劫匪,均是好吃懒做,不过几天便被花无邪训练的没有了脾气。
看到此处,阮清歌便放心了。
紧接着,那花无邪字迹的气息突变,那话语十分的凝重。
剩余的部分,多次提起瘟疫和‘那事’,阮清歌心生疑惑,‘那事’到底是什么事?
最后,他便说道:“汝待本座到时,便知此事,吾思必有关联,汝定要安然,切记,小心!”
到时?此事?关联?安然?
阮清歌一头雾水,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谁和谁有事?谁和谁关联?
到时?花无邪要来?
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
正当阮清歌抓着那纸条一筹莫展之时,车门忽而被打开,她连忙将纸条收起,抬眼看去,那刘云徽正把着车门,一双眼眸冷漠的注视着她。
刘云徽注意到阮清歌的小动作,忽而眉间一簇,却是并未询问。
“你还未睡?”
阮清歌昂首,抚摸着掌中的唤灵,“我刚要睡下,这鸟就回来了,是不是就可以联系到白凝烨?”
阮清歌眼底满是期盼,那刘云徽昂首,“你要写什么,先写下,我一会叫唤灵去寻找圣医。”
阮清歌昂首,随之翻身,跪在马车上,从那桌子下方的小柜子中翻找出笔墨。
她侧目看去,见刘云徽还在门口,那一双眼眸满是探索的在她身上打量着。
阮清歌想了想,心下满是犹豫,要不要将那纸条给刘云徽看?
可她刚想要拿出来之时,刘云徽一个转身,便离去了。
阮清歌嘴角一抽,垂下眼眸,研磨墨迹,不管了!一会先将那纸条给萧容隽看了便是!
她磨好,那一张白皙的面颊也已经被染黑,她撩拨着粘连在脸上的头发,抬起笔便在那纸张上写了起来。
不多时,她眼底划过一丝俏皮,将纸上的墨迹吹干,随之卷起,放入那小桶中。
她看了一眼那还未干涸的墨迹,既然都拿出来了,便写下许多的药材名单,一会一同给萧容隽。
她掀开车帘,四处扫视,却是与一双深邃的凤眸对视上,她心下咯噔一下,眨了眨眼眸,继续寻找着刘云徽的身影。
那萧容隽在瞧见阮清歌面颊之时,双眼微微眯起,却并没有说什么。
不多时,便瞧见了依靠在后方马车上闭目养神的刘云徽,她叫喊了一声,刘云徽睁开眼眸,走了过来。
阮清歌抬手擦拭了一下面颊,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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