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有这样的人?!”涂楚蓝在一侧诧异的问道。
萧容隽抬眸看去,那眼底满是锋寒,吓得涂楚蓝身子一缩,撇唇看向别处。
“那两人可是他的亲生父母?”阮清歌抬眸看去。
“不知。”萧容隽冷清答到。
阮清歌撇嘴,“一会去查一查吗!”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
萧容隽面色微僵,“好,但是现下,你要将身子养好,我们在这里耽误了不少时间,现下要马上赶往启梁城!”
阮清歌诧异抬头,“那几个村民还没有医治!”
“呵!”萧容隽讥笑一声,“你以为你治好了,他们便有归处吗?带着前行,一边走一边治疗,还有,你手上的虫子和那河水,亦是要弄清楚,接下来的节日,便受累了!”
阮清歌仰天长叹一声,她原本只是想来治疗瘟疫,现在看来,纯粹是给自己找罪受。
不过,这罪受的,亦是值当,瞧见她许多未曾接触到的东西。
之后萧容隽下了马车,留下一直都未曾说话的刘云徽。
此时阮清歌还在涂楚蓝的马车上,那刀疤男亦是没有地方可去,抱着孩子玩耍着,那拨浪鼓的声响不断发出。
“你打算怎么做?”刘云徽瞧着萧容隽离去,一双暗黑的眼眸扫向阮清歌,清冷道。
阮清歌耸了耸肩,“这孩子的身世我是一定要知道的,若那两人不是他的亲生父母,自是要去寻找,可是现下……还是过些时日再说,那几个村民现下可是还好?”
若是阮清歌没有记错,那几个村民自她到来之时就什么都没有吃,几日未进食,那还得了?
“吃了些米粥。”
“吃?”阮清歌皱眉道,那几人还能自行吃下?
刘云徽闻言,眸间忽而一暗,“强行灌下!”说完,他扫了一眼那已然在打着瞌睡的孩子道:“这孩子叫什么?”
阮清歌眉间轻皱,揶揄看去,“问我?”来时那夫妻便已经命丧黄泉,去哪得知这孩子的姓名?
忽而,她眼底闪现出一丝顽皮,道:“不如跟了我的姓吧!就叫阮若白。”
“为何?”刘云徽不解道。
“若是白眼狼,日后恩将仇报,定然有他的好果子吃!哼哼!”阮清歌抱起手臂,冲着那孩子哼声道。
那孩子眼皮子耷拉,马上就要睡着,但是听到那‘阮若白’的名字之时,竟是身躯一阵,‘哇!’的一声哭嚎了起来。
刘云徽被那哭声吓了一跳,他无奈摇头,“你呀!就没有个正经!”
阮清歌撇唇,从马车上坐起,跳到车下,道:“我去看看那夫妻身上还有什么线索。”
“好!我和你一同前去,切莫劳累。”刘云徽亦是跟了上去。
“我也去!我也去!”涂楚蓝现下已经完全信服阮清歌,那小女子不仅医术了得,就连那人品亦是无话可说。
阮清歌昂首,“我有自知之明。”她回头扫了一眼那孩子,因为太困,那孩子哭着哭着便睡了过去,眼角还挂着一丝晶莹。
她拂袖,转身便离去,那光晕渡在她的背影上,绝尘而又圣洁。
那孩子,便看着那背影,合上眼眸,沉沉睡去。
多年以后……当阮若白得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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