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对那老人进行麻醉,开膛破肚。
阮清歌看涂楚蓝的动作,眼底划过一丝惊艳,不得不说,这涂楚蓝当真是个医术上的奇才,一点便通,看过一次,便将那手法全部记住。
动作细腻,下手亦是小心。
不过,当那硬物取出,涂楚蓝进行缝合之时,当真是不忍直视,最终还是由阮清歌接过,进行。
这涂楚蓝说的还真是没错,自是在‘人体上做女红’男人不练习,自是完成不来。
那几针被涂楚蓝缝合的七拧八拐,毫无规则。
这两人结束后,均是被绑起,因为不知醒来会是如何,并肩放倒在地上。
接下来的四人,两人各自执刀两人,刘云徽在一侧打下手,一时间,三人之间寂静无声,只有那刀不断碰撞皮肉发出的声响。
三人眼底均是认真。
当最后一人处理完毕,蜡烛燃尽,天边泛起一道灰暗。
阮清歌额头上渗出一丝薄汗,她面色有些苍白,亦是疲乏的很,她侧目看向桌上那六个硬物,大小各不相同。
这次动作十分小心,亦是没有弄破那硬壳。
她闭上眼眸回想,在千人焚坑处,剖尸取得的硬物,似乎已经是被破壳的。
涂楚蓝亦是一脸的疲惫,歪倒在一侧的门框上,看着那几人的身体。
那几人腹部上均是被缠绕着布条,面色平缓,比起清醒之时,还是现下看的顺眼。
那桌上的诸灵也已经被用去了一半,其余物件均是一干二净。
阮清歌这次也算是下了血本。
她呼出一口气,脚步有些颤抖,在地上站了一夜,手上动作不断,那神绪亦是聚精会神,不停转。
她抬起眼眸向着涂楚蓝看去,忽而眉间一皱,只见那涂楚蓝的身后,门口的方向,正负手站立着一名黑衣男子。
却是不知那男子站了多久,竟是一丝都没有发现。
“做完了?”那男子冷清发声。
阮清歌昂首,抬手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王爷何时前来,怎么不打声招呼?”
她语气俏皮,看不出一丝疲乏,但是那眼底的神情,却是瞒不住萧容隽的。
男子踏着软靴,踩在染有斑驳血迹的地面上,道:“接下来如何?”
阮清歌耸了耸肩,扫了一眼那几人道:“那几人腹内之物已经取出,现下待他们醒来才知。”
“好!”
萧容隽说完,阮清歌忽而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缓过神来,已经躺在了萧容隽的怀中。
她瞪起眼眸看去,拍打着萧容隽的胳膊道:“你作何!放我下来!”
那涂楚蓝和刘云徽还在,这男人……
“你一夜未睡!去休息!”萧容隽说完,已经抱着阮清歌大步流星的离去。
那涂楚蓝看着十分无奈,和刘云徽一同收拾着桌面。
阮清歌被萧容隽抱去马车,桌面上已经摆放着清粥小菜。
可是做了一夜手术的阮清歌,看着那一片花白的浑浊,就像是看着脂肪层一般,着实有些下咽不去。
她摆手加摇头,脑袋一扎,钻入了被窝。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睡了!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