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看着萧容隽的目光,便知道他接下来想要说什么。
昨天也是情急之下,她才将白莲玉簪的秘密展露了出来……
不过,她亦是不后悔。
“想问什么便问吧。”阮清歌垂下眼眸,脑海中已经酝酿好要如何回答。
萧容隽闻言,视线下移,双眼紧紧的注视着阮清歌的瞳眸,他道:“你可是想练习武术?”
阮清歌闻言十分诧异,现下不是应该问那白莲玉簪的秘密吗?
她咬住下唇,闷声道:“是的!”
“你还敢说是?”萧容隽闻声目光凛然看来。
阮清歌瞪大眼眸看去,“你……”
这男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这不是你问我的吗?我自然回答你实话。”阮清歌直视而去。
萧容隽冷冷一哼,他站起身,垂下眼眸,看着阮清歌,“你最好是把昨天所见之物给忘记,这武术自是不用练起,若是你怕安全问题,我便多派人手在你身侧罢了!”
阮清歌闻言瞪起眼眸,“为何!你保的了我一时,怎能保得了我一世?”
“难道你还想离开本王身边?”萧容隽闻言简直如同炸了毛的狮子,眼底蓄满了风暴的看着阮清歌。
他自是担心阮清歌的安危,虽然他那天山冰莲是为了她而准备,可他并不想真正的使用出来,他只希望阮清歌能够安稳过这一生,不会出现任何危险。
而当他思及此处的时候,脑海中亦是一片混沌。
若是常人,他定然不会顾及,可是他也不知道阮清歌为何这般不一样。
阮清歌闻言撇起嘴角,“这个问题,我们日后再说……”
“啊!你干什么!”
阮清歌的话音还没有落下,一只手臂便被萧容隽拽起,力道十足,那骨节分明的大掌,在纤细的手腕上印下一丝红色的痕迹。
阮清歌用尽全身的力气甩动那手臂,却是纹丝不动。
萧容隽眼底满是黑暗,他垂眸看去,认真而又执着,“本王,不许你离开我的身边!”
阮清歌闻言,呼吸一窒,那眼眸瞪得不能再大,如果她没有听错,萧容隽所说的自称是‘我?’
‘不许离开?’这四个字深深的印在阮清歌的脑海中,她一时间竟是没有回过神来。
挣扎已经是无力,她将手臂放下,垂眸道:“沙子,握的越紧流失得越快,你不要这般,兴许我高兴了,便会一直留在你的身侧。”
忽而,萧容隽嘴角勾起一丝邪肆的笑容,“若是不高兴呢?”
“我……”
“呵!你不用回答,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这辈子都休想脱离本王的掌控!”
那男人说完,便跳下了马车,向着前方飞去。
周围那丝压迫感流走,阮清歌呼出一口气,她看着已经出现淤痕的手腕皱起眉头。
这男人到底是抽了什么疯?!
不就是学个武术?!跟离不离开他有什么关系?
阮清歌气呼呼的坐在地面上,侧头看着路边的风景。
因为加快进程,所以一路上都没有休息的时间,亦是没有饭食,此时阮清歌腹部空空如也,传来一丝叫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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