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远处的地面上,苏远青身体不断抽搐,白凝烨在说完,便已经上前,与穆湘一起止血救治。
只见苏远青身上衣服满是破败,到处都是抓痕,那脖子上亦是有淤青的痕迹,而他一张脸胀得青紫,两眼不断的向上翻去,嘴角流出白色唾沫状的液体。
白凝烨和穆湘均是上前,救治苏远青。
而那刚被训斥完的胡飞义闻声,连忙跪在地上,双眼微颤的看着萧容隽道:
“王爷!现下已经是深夜,出现这等事情,我也无可奈何啊!疯民那处已经派人把守,可为何他们依旧能够逃窜而出?”
这胡飞义说话一语双关,那处都有人看守,而看守的人,便是萧容隽的人,若不是人为,那群疯民是不会逃窜而出的。
萧容隽自是听出,他忽而嗤笑一声,那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笑容,道:“为何?你这是在过问本王?”
就在萧容隽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道快速的脚步声。
不多时,孙可言来到萧容隽身侧,弯身行礼,小声道:“王爷,那看守疯民的栅栏破了一个洞,而那破坏之处定然是有人蓄意为之。”
萧容隽闻声,眉头紧缩,他眼底带着一抹阴恻恻的寒光瞥向地上跪拜的胡飞义,随之他抬起眼眸,冷冷的扫视着周围一众人,道:“今夜所有人均是不可出府,所有人的行踪均要上报!”
他说完,所有人均是噤若寒蝉。
那跪在地上的胡飞义眼底却是划过一抹算计。
不多时,白凝烨满脸汗水的站了起来,来到萧容隽身侧,道:“启禀王爷,他命已保住,但是什么时候醒来并不知!”
在白凝烨起来之时,知府内的守卫已经将苏远青抬起,向着屋内搬去。
说话间,他眼睛满是悲凉,最是看不得这样的情形,这人本是无辜,可他……
他抬起手指,轻碰着萧容隽的手掌,那萧容隽会意,及不可查的轻点着脑袋,随之面冷然,道:“佐官院落好好把守!不许任何人进去!”
“是!”
那胡飞义见萧容隽马上要走,他立马站起身,拦住了萧容隽的去路,道:“王爷!您不能就这么走了啊!?”
萧容隽冷眼撇去,道:“你以为本王要作何?让开!”
那胡飞义却是不让,他面色一僵,下颚上那挫山羊胡须一抖,他大义炳然道:“王爷!那可是苏佐官啊!我觉得这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萧容隽闻声双眼一眯,转身,那衣摆微扬,他冷清道:“按照胡知府随意,究竟是何人为之?”
胡飞义抬手,抿着那挫胡须,一双眼眸滴溜一转,道:“王爷……下官并不知,但那关押疯民之地,定然有可疑之人。”
“呵!”萧容隽一听,冷笑出声,他道:“按照胡知府之意,那处除了知府的守卫,便是本王带来的人,你的意思,可是本王之人做了手脚?”
那胡飞义双眼微米,连忙作揖行礼道:“下官怎敢?”
萧容隽冷哼一声,撩起衣摆向着那远处走去。
不多时,一行人便来到了关押疯民之地,周围黑漆漆一片,随着那火把到来,周围如同白昼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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