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思岚气得空出一只手揪住他的耳朵, 用力一扭, 喝道:“出去……”
葛思岚打心底没想到于守廉会如此大胆!如此奔放!
在她分神之际,他就使坏地松开裤子扣,放出祸根, 就着她那莫名的、泛滥成灾的水直直的进来了。
想不到啊, 想不到啊!
在葛思岚心底,他还是那位被她偷亲就会不知所措的白衣少年, 腼腆的少年!
痛,也就最初捅进去的那一下子, 之后于守廉双手托着她的态势,也没法子动作,就是走动之际, 有了点轻轻的磨蹭,酸酸的!麻麻的!痒痒的!
“痛, 痛……阿岚, 松开松开!”于守廉叫着,天都全黑下来了!哪有人看得到了?
还有还有, 别人见着了, 也看不出他与她下面已连到了一起,阴与阳, 男与女。
就这样子用最古老的、最传统的、最神圣不可侵犯的方式连在了一起。
在外人看来,也就只能看到一个白衣黑裤的英挺少年,抱着一个红裙黑衣的美丽少女,画面美丽且又令人羞赧!他们好摩登啊, 自由恋爱的一对呢!
“出去……”葛思岚压下想让对方用力一点的强烈渴望,凭着微弱的理性用恶狠狠的语气要求着。
“不……”于守廉粗喘着道。
气息紊乱的他不管不顾地走到前方的古树底下,将怀里的她抵在粗犷的树干上。
将她的长裙撩起,捧着两瓣白生生的pp,小心翼翼地抽出,又进去,他怕弄痛她,他知道女人开始会痛的,他看过资料,知道会出血的。
小心翼翼的进去,又抽出……好紧啊,好多水啊!他听说这是极品……卧谈会上,男生们总结过:又大又干,那是次品,又大又水或是又紧又干都是中品,只有又紧又水,才是人间极品,万中挑一,遇上了就趴着不放。
几十下之后,于守廉感觉自己要喷薄欲出,不成不成,这样快这样短,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的,这样一想,于守廉在下一回进去之后,就不动了,幸福地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啃吻舔食着她敏感又白皙的颈侧,无所顾忌地留下一圈圈热情齿痕。
“于守廉……”大夏天,留下这一圈圈齿痕,想死啊!还有……还有下面不动是什么意思啊?逗她吗?玩她吗?葛思岚恼火的用手一推。
这一推,一用力,不得了了,葛思岚下面自然而然也跟着一收,这让还是初哥的于守廉被这样子绞一绞,箍一箍,忍无可忍就喷了!
于守廉哭笑不得的感受着这头一回的高氵朝,抱着依旧相连一起的葛思岚就地一坐,他靠着粗犷的树干喘着气,闭目休息,刚刚太快了,他等下还再来一回。
他带着歉意的执起她的手,吻上她的葱白手指,柔道:“别闹,等下,再给你……”他不后悔在这里要了她,只是时间太短,没让她快乐是他的错。这一回过来,就是要让她彻底成为他的人。
“我不要……”言罢,葛思岚用力推开了他,起身时感觉那祸根滑出她的穴儿,她快步向外走,开始脚软,还有些踉踉跄跄的,可因身后于守廉的叫喊,她憋着一口气跑出这批林荫道,见已甩开身后的于守廉,就拐入了自己的秘密基地,黑夜的小树林内,四下无人,意念一动,进入了空间,先进去休息休息。
最初只想谈一场毫无任何压力的恋爱,只想要快乐,不用顾忌其它的人、事、物,不用刻意去讨好、迎合谁,只要顺从内心的感觉,享受两人独处的甜蜜时光!
可,之后就变了!当葛思岚想要离开时,要分手时,就感觉到自己身子有些无法控制的欲-望,将她从一有点点小色的老妖怪,变成了被欲-望控制的女人,这十分可怕!
不知道只针对于守廉一个人,还是对所有她看得入眼的男人,得去试一试,知道一切,也可以躲开一些麻烦!她不想成为欲-望的奴隶!她不想人尽可夫的女人!!她得找个人试试!!
就这样子,心烦意乱的葛思岚睡着了。当然不是烦那片膜,她是有些心惊这身子的改变,一次比一次强烈,她越想离开就越离不开对方身子控制的无力感!
于守廉追了几步,见她往进来的方向跑,也就放心了。
停了脚步,从西裤口袋里摸出那蕾丝的小内内,擦拭着自己。
他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将那蕾丝儿也收入了裤兜里。
于守廉思忖着:要不先回北京,直接将工作联系到武汉市府,他大三下学期就已将本科的学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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