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女士在之后的每年给岳母寄钱又寄票,几十年如一日的寄,当年在红星公社她也寄过,回了北京也寄过。
丁女士,便是妻子口中的二姨。
“这是你的弱点,你还要从政吗?”赖父平静的问道。
党内有派系,这是正常现象,是不可避免的,不可调和的矛盾。
“是的。这是我的理想,我想为百姓做些实事。”赖建国没有一丝犹豫。
“你想过离婚吗?”赖父用没有起伏的声调接着问。
“没有,永远不会。”赖建国斩钉截铁的道。
“如果有一天,别人用你的妻子出身来攻击你呢?”赖父不依不绕的问。
“那我会去迎接挑战,如果我输了,那我就……走别的路。”赖建国平静道。
“去吧。”赖父垂下眼帘,挥了挥手。
如果不是为了那三个健康、聪明的孙子,他是不会要这样出生的大儿媳妇。
是的,她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可是这样子的出生便是原罪。
别人不知道计划生育,他是知道有这个计划的。三五年之内,一定会施行。
什么是家族?那是有很多男丁组成的。大儿媳妇有这样子、那样子的不好,可是她为赖家生下三个健康的孙子,便是赖家的大功臣。
前不久,他已经给小儿子下了死命令,今年内一定得生孩子,不然就离婚。
这次谈话,林丁朗是不知道的,不过,就算是她知道,也只会笑笑,如果到时别人会用她来攻击他,她自然会出手的。
1981年,她考上了同校的研究生,接着又怀孕了,她是铁了心要生个闺女。
建军家有两个闺女,忌妒的林丁朗眼睛多红了。
老天不负有心人!
1982年,这一年,林丁朗终于生下一个漂亮的闺女,她坚持闺女叫赖泽天。
林丁朗对赖泽天是十分宠爱的,几乎是走到哪带到哪?除了去学校。
夜里也要抱着闺女睡觉,赖建国想亲热时,发现妻子不愿意放开已经熟睡的闺女,这时候赖建国还不知道有个词叫‘恋女情结’,他气得抬起一腿,狠狠的从后头捅进去。
发现妻子,生生忍着不叫,便一下比一下狠。
气的林丁朗松开闺女,扭过身狠狠咬在他的手臂,咬一口,换个地方接着咬,直到赖建国叼住她的舌头,吸的发麻。
林丁朗也奇怪自己为什么这样子,之前的每个世界都没有这样子的啦。
有时想克服一下自己,可是一见粉雕玉琢的赖泽天,她便觉得自己的心都化了般。
1984年,夏
“朗朗,你毕业后有什么计划吗?”赖建国把玩着妻子的柔软,问道。
“你是不是要去地方了?”林丁朗反问。
“嗯。”赖建国懒洋洋的应着,他本来在1982年便可以去陕西,那边即是自己的老家,又是自己下乡的地方,在那里熟悉,可以出政绩,可是妻子还在清华大学念研究生,他便将计划搁浅。
“天天还小,我也没有什么计划,你去哪里,我们就跟去哪里?”林丁朗无所谓道。
“……”赖建国又气又乐,这时他觉得闺女可爱了。
目前,很多夫妻为了事业,两地分居,别人是什么感受他不知道,可是他自己是不大愿意的,之前他在清华大学念书时,妻子还在乡下,他便熬了两年多。
“我去看看天天,有没有踢被子?”林丁朗拍拍赖建国围在她腰间的粗壮手臂。
“有保姆看着呢。”赖建国无赖的一个翻身,又压上了。
别人都说闺女是爸爸的前世情人,可是为什么他觉得闺女是他前世的情敌呢。
“有完没完。”林丁朗瞪着身上的男人,怒道。
“没……”话落,赖建国就着之前的滋润,轻而易举就成事。
“你……出去……”林丁朗被挺的前后晃动,话也说不连贯。
这种时候,赖建国不爱听反对的声音。
他搂起她,让她坐起来,堵了她的嘴,让她气喘吁吁才罢。
之后,将她翻过去,让她趴着。
不光如此,还用薄被单将她的双手裹住,将她一阵很跌,跌得她说不出话来,只有一声声动人的嘤咛。
这时,赖建国才满意了,松了困住她的薄被,抱入怀,宝贝似的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