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的本性;
不过,她还是想不出什么办法?
不能喊打喊杀,也不能让她们无端的出意外,在这个节骨眼上,她们一出事,不管有没有证据,她都是受益人,也是第一怀疑对象。
她不想动手,平白脏了自己的手。
更何况,两个丫头是府里的家生子,身契在老太君手里,她或打或卖都不好直接下手。
本想在路上提脚就卖出去,还能得几个钱,当然她也不会卖她们去什么腌脏地,她们想当个妾,那就让她们去当别人的妾,如果她们想当妻,那她也可以送她们一程。
之后,是好是歹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让她感动的是,在临出发前一夜阮琪找了借口罚她们跪了,又让她们在府上思过一个月。
如此以来,第二天自然不能与他们出门往江南去了。
当时,乔琏璞问阮琪为什么?
他信誓旦旦地回:只有你我两个,没有其他阿猫阿狗的玩意儿。
总之,离开国公府的日子,怎么舒坦怎么过。
在京城到江南的一路上,小夫妻敞开心扉,谈起恋爱。
此刻,乔琏璞袅娜地进了房,这里的书房是为乔琏璞准备下的,家具摆设自然不如国公府精美。
屋内只有两个黄梨木大书架,上头整整齐齐摆着书,全是阮琪给乔琏璞搜罗来的书籍,可见阮琪对娇妻的宠爱。
“来,先歇歇。”乔琏璞从丫头手里取过湿巾,亲自为阮琪擦擦。
“东西搁下,你们出去。”与乔琏璞一起,阮琪不喜有外人在。
两个丫头安静地鱼贯而出。
阮琪面无表情的俊脸浮现笑意,展臂把人搂着,闻着妻子身上的香味儿,低声撒娇着:“你喂我,嗯!”
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的喂着食。
“璞儿,给我生个粉雕玉琢的小闺女吧!”成亲两年了,他是不急,可京城里的老太君急了,再无所出,就不是几个丫头了,那就是要给他纳良妾。
想着这回的家书内容,阮琪略微蹲下身子,伸手托住乔琏璞,轻轻松松地把怀里的可人儿抱了起来。
乔琏璞一下子腾空而起,她下意识就抱住他的脖颈。
“好不好?与你一样的闺女啊?”阮琪知道乔琏璞身体健康,也知道为什么两年未怀上孩子?
每个月,总有几日这个小妖精用各种花招,让他眼花缭乱的花招。
思其此,他的托着小屁、股上的大掌轻轻一捏。
不知从何学来的‘奇怪’招数,不过他也十分受用。
阮琪把乔琏璞放在精致柔软的绸榻上。
因姿势斜斜躺着,越发显出乔琏璞的身段,纤腰不盈一握。
见此,阮琪双眸变得又深又暗。
深藏的表情渐渐显露出来。
如是,相貌丑陋的男子若露出这般表情,便是猥‘琐、龌’龊,可阮琪生的俊,露出yin光,也仿佛多了几分风流姿态似的。
阮琪俯身上前,自身后将香喷喷、软绵绵的娇滴滴人儿搂住,捧着她的脸亲吻片刻,温柔安抚。
守在房外的丫头仿佛是见惯了这般情景。
该退下地安静退下,该避开地悄悄离开,各职其守,训练有素!
“是不是京城又要送人过来伺候你?”去年的年礼,府上加送了两个青葱般的美貌丫头。
两个丫头自视甚高,又大胆,一有机会就往身边蹭。
最后,让阮琪找借口打了一顿板子,才安分下来。
这可恶的封建制度,乔琏璞的眼眶渐渐泛红,眼下被阮琪这般搂在怀里亲着、吻着,越发委屈上了。
如此的大环境下,哪个男人能一心一意啊。
之前,她不在意还好,如今她与阮琪心心相印,哪能忍受这个男人将会碰别人呢?
阮琪笑着擦拭着她的眼泪,哄道:“小可怜儿,老太君的脾气就那样,你还不清楚吗?如今,天高皇帝远;我只有你一个,你还不信我吗?”
他就算是有心也无力啊!
对别的女人就是心如止水。
他搂在她腰肢的掌心往上挪了挪,咬着乔琏璞的耳垂,道,“别哭别哭,有气冲我发,使力夹我,嗯!”
“讨厌……”乔琏璞羞得使劲推他,说得轻巧,可她哪是男人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