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乔对着黄斌一通撒娇使性子。
黄斌心底尽管不是十分赞同, 这与他设想的全然不同。
可, 听娇妻乔儿一通道理,到底还是点了头。
被司徒乔缠了一会儿,黄斌可经不起这般有意的诱|惑, 这不, 年轻的身子已然有了正常反应。
“相公,那什么时候出发?早出发, 早日到京城,迟了, 天越发冷,路上不好走。”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司徒乔便起身离开黄斌身边, 准备为他倒茶。
可黄斌哪会同意啊?立马跟了过去,从背后抱住她, 暗示的蹭了蹭。
这两年, 乔儿长高了半个头,之前他从身后抱她时, 可以将下巴抵在乔儿的发顶。
如今, 乔儿已到他的鼻翼,只能嗅嗅乔儿的发香。
“别闹, 人家要给你倒茶呢。”司徒乔轻笑了几声,想走开。
想过河拆桥,没门。
黄斌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将手探向她的裙摆。
司徒乔惊呼:“相公, 不要,大白天的,会被人看到的……”她是想过,嘴上说不通,就开始色|诱对方,可是他不是同意了吗?
黄斌添了添她的耳垂,发出低沉的威胁声:“那就让她们看了去……”这院子哪有什么外人?家里只共就两个村妇,还是在奶妈的照管下干活。有他在的时候,绝对不会出现不该出来的人。
“坏人。”司徒乔被弹了弹,顿时一阵颤|抖,双腿发|软,都快站不稳的她,整个后背被贴在黄斌结实的胸膛。
“你不是很喜欢吗?一刻也离不开我,进京,也非跟着我吗?”黄斌褪去她的外袍,在她薄薄的布料上轻抚者,对她能够这样影响自己而感到恼火。
这火,总得发出来吧。
黄斌将她转了个身,抱起她,如同抱孩子般。
到了这个时候,司徒乔也不矫情了,勾着他的脖颈,主动地吻住他,含住他。
一番激吻后,黄斌松开司徒乔,把她放置到拔步床里。
花了一个时辰与黄斌胡闹,不过司徒乔到底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结果。
要过水后。
司徒乔便扒着黄斌,开始与他一一商定事宜。
次日,等黄斌去了书房苦读,司徒乔立马便带着妈妈们忙碌起来,让奶爸爸出去买两头壮牛,还要打宽敞的车子,收拾各式各样的物什。
所谓‘破家值万贯’,家内收拾收拾该留下的,再收拾收拾将带走的。
也不提司徒乔时不时偷偷收入储物空间的那一部分,就是余下的,也装了整整两车货物。
古代不比现代,司徒乔知道如今南北走货是个好买卖,南北方之间有很大的物价之差。
于是,司徒乔私下去收购了大量的地方特产,要带到京城去出手,挣个差价。
东西可以收入储物空间啦,她那牛掰的、无限大的空间。
这两三年来,她手里的银钱也存了几百两,加上司徒太太又喜欢当她是小女孩哄,就是喜欢偷偷补贴她。
时间,就这样子一天又一天的在忙碌之中过去了。
这日临出发前,司徒夫妇带着两周岁的儿子司徒迟过来送行。
一来,司徒迟小小的身子向炮弹般向姐姐冲过去。
司徒乔也很可乐的抱起弟弟:“阿迟,你又胖了喽。得减减喽。”
她与弟弟感情很好,也许是因为她给弟弟喂了很多‘灵池水’之故吧。
俩人特亲,一见面便喜欢腻在一起。
而,司徒先生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捋着美须,慢条斯理的看着黄家门前停着的三个车,看到两辆牛车装满了货,用绳子绑紧了,暗暗点了点。
走近那辆驴车,这驴车外面不怎么样,撩起车子,里面是空着的,他又看了看里面,却是宽敞的,两个人躺下来也完全不觉得挤。
帘子是藏青色的,这种面头最耐脏,下面还绣了一簇兰色。
三个车子都用防雨布盖了一圈,即不怕下雨也透风,驴车还留下两个窗口,后面有两个架子,放两个大箱子都没有问题。
不错,这般打理的,可以远行。
司徒太太拉着闺女有说不完的话,对闺女叮嘱又叮嘱,车轱辘话来来回回说了几遍,无非就是别累着,早些怀上外甥,记得写信云云。
与闺女说了半晌,才过去跟女婿说话,拜托女婿把人照顾好了。
然后再敲打敲打女婿,大致意思是:自己女儿娘家也是有人的,别随便欺负了去。
从黄家村到京城,司徒乔他们一行人走走停停,整整一个月方到。
一路上住着很简陋,他们只住比大通铺好一点的普通房;吃得也不如家里好,在路上大部分只是吃些干粮。
不过,司徒乔对拉车的牲口很是照顾,如今牲口很精贵,比买个小斯或是丫头要贵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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