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没有再送来什么吃食, 哪怕是之前那种坏菜子粥也没有, 但是娇姨娘这一批昨晚遭受过欺辱的美貌姨娘通房丫头们,却吃到了一个粗面馒头与一碗菜汤,当然不是在木牢中吃的。
吃过之后, 又将她们赶去旁边的窄小澡堂中冲洗, 之后给她们一套粗布囚服换上,换下来的衣裳也没有要走。
之后, 便是如同昨晚那般,来了一群孔武有力的粗鄙汉子, 有的是衙役兵丁,有的是军中将士。
如此明目张胆欺辱女囚的行径,想来, 是某个朝代的末年。
次日下午
外面有心焦急切的亲朋好友们,已经开始托那两个送饭的老婆子送吃的喝的穿的进来了。
还没有亲人送来的吃食用品的夫人太太小姐们, 已经被饿的手脚发软, 她们向来娇生惯养的,开始从自己身上摸索, 摸索出一些能换银子的首饰, 递给两个老婆子,请她们帮忙出去买些好些的吃食进来。
在女牢的日子就这般过下去了!随着日子的流逝, 娇姨娘也听说了这件案子的大概由来。
她暗暗的叹了一声,这一回像姚家这般被抄家的人家可不少!
哦,听说这次贪墨案关涉派系之争,牵涉之广, 开朝以来罕见,姚大人和府上的二老爷、三老爷、四老爷以及他们的几个成年的儿子在昨日午后便已被斩首,
而家中女眷们全被贬为官奴,准备发卖。
她,这具身子是个姨娘,姨娘在古人心里只是伺候男人的玩意。
如若无人赎买,兵丁衙役们就可以将她们私下卖到些上档次的娼寮,而计入公中的价钱却往往不过是一人三五两银子,差额都被他们分了。
原主就是没有等到有人赎买,也没有熬到被卖去当娼妓,她就被糟蹋死了。
原主如花般的年纪就这样子死在了牢中,也不怪她心有不甘。
这一日的午后,有差役过来打开了她对面的牢门。
对面的牢房比娇姨娘的大些,也干净些,里面关着几房姚家女主子以及别府的家眷,姚家还有十来位夫人小姐们还活着。
唉,昨天下午一听说老爷们被斩首,她们的命运是贬为官奴,好几个年轻夫人与小姐受不了这种下场,为保清白,纷纷自戕而亡。
姚大人这一房两位女主子还都活着呢。
姚大人这一房在京的女主子不多,姚夫人两个嫡子皆已成亲生子,并求了外放,在京的只有仇视了娇姨娘三年多的姚夫人与她那嫡嫡亲的六岁小孙女。
老的老,小的小,倒也没有选择自杀。
猥琐的差役后面跟着一个头戴银钗,身穿青缎衣裳的中年妈妈,看到姚夫人便泪水直流,道:“大姑奶奶受苦了。”嗯,是姚夫人娘家人来赎买了。
“走吧。”姚夫人平静的道,一如既往的端架子,如果不是她那一下子苍白了十来岁的脸盆,如果看不到她那脏乱的衣裳与头发的话,还能骗一骗旁人。
“是,大姑奶奶。”那婆子忙擦干了泪,应了声,刚刚在外头就是付了银钱,写了契书,过来就是为了领大姑奶奶和六岁的姐儿走。
之后的十来天里,陆陆续续地有人来赎买,买的皆是之前的主子们。
也难怪这些如狼似虎的兵丁衙役们不敢对主子们下手,因怕一不小心便踢到了铁板,如何死都不知道。
还有,那些完璧的丫头们也好好的关押在一处,那是可以卖个好价格。
只有她们这些姨娘侍妾通房丫头们不同,不说无亲人过来赎买,本就是伺候男人的玩意儿,那先伺候伺候他们也无防,只要别搞出人命,上面大概也只是睁一眼闭一眼了事吧。
万一搞出了人命,只要向上头报一个病逝也就过去了事。
娇姨娘苦笑着,身边皆是姚家的侍妾通房丫头们,白日里就连牢门都没有机会打开过。
而夜间,一群孔武有力的大老爷们围绕着她们,就算想硬闯逃路已无机会,如今只得沉默,等待着机会的降临!
如果等不到适合的时机,她也不介意放火或是杀人。
等等,再等等,等修炼到炼气一层,就能用精神力攻击倒普通人。
别的,她别的技能在没有武|器|弹|药的支持下,也是无法实施。
其实,白日里的时间过的特快,几乎都是在入定中过去的,只是黑夜中的女牢,一言难尽啊!
用一句话来概括的话——那便是洗澡换衣吃饭,最后只有几个人轮着来或是一起上的区别。
当娇姨娘觉得难以忍受时,便开始入定,每当这种时候,男人们都以为她被做晕过去了。
有的男人不喜欢没有反应的,觉得特没劲儿,就扔下她去找别人去了。
如此下来,过来找她的男人,也就少了些许。
之后陆续来了些赎买的人,一拨接着一拨;可,却也没有一人与娇姨娘这个特殊的木牢相干。
赎买活动一开始那衙役头子就说过——三个月之内无人赎买,便要带走发卖的,而且只怕不是正经的去处。
娇姨娘想着:事到如今,只能静待机会。
不到最后,她不想杀人放火,硬闯出狱,也许还不一定能闯出去呢。
本来可以不急的,可是她是个颜控,还是深度的,她极为厌恶入夜之后,那种荒唐事情的上演。
她是不反感那档子事,可她反感与这群粗鲁不堪的男人做那档子事。
没有修炼到一层修为那是有心无力,可是现在她已经是炼气一层了,还要忍受吗?
她有些犹豫了,外面的情况,她一无所知。
那,到底是放火杀人而去,还是先安静的呆到三个月后。
到时,她可以到了勾栏处,洗个热水澡,吃顿饱饭,再睡上一觉,入夜之后再悄无声息的离去。
还是等入夜后,当兵丁衙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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