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过这对董漱玉来说,就太那个啥了。
她有些迟疑,同时脸带羞涩,她被拉来参与这个奇怪的活动,就已经让她有些无法接受了,可是现在,祝修远竟让她站在最前面……
对面可都是一帮臭男人啊。
她身为女子,长发飘飘,衣裙如云朵似的……她怎么能站在最前面呢?
不过,不由董漱玉反对,董淑贞和李卿奴已经兴奋的簇拥着她,来到最前面……
董漱玉见事已至此,只得勉强立在这里,手足无措。
董淑贞身后,则是祝修远。
然后是李继业、刘文彩。
接着则是秋雯她们一串丫鬟。
至此,祝修远他们这一队,算是彻底安排妥当了。
金陵王那边,也早就准备好了。
那根长达五六丈的大麻绳,被双方捡起,所有人都手握各自分配的小绳子,缓缓将大麻绳拉直。
双方人马的正中间,有一个两丈左右的空地,正中间的位置,立有一杆大旗,这就是分界线。
同大旗的位置,那根粗大的麻绳上,还系有一朵红绸扎成的花,通过这朵花与大旗的位置,就能看出胜利的天平,究竟在往哪一方倾斜。
若其中某一队,被另一队拉得越过了中间那杆大旗,这一队就算输了!
这就是评判输赢的标准。
此时,那大麻绳崩得笔直,双方都做好所有的准备,马上就可以开始了。
周围的吃瓜群众们,纷纷停止各自的议论,齐刷刷盯着场中,有的人受氛围感染,就连大气儿也不敢出。
因为许多吃瓜群众都参与了赌博,押了一些银钱进去,所以现在这场牵钩之戏,已经变得不一样了,不仅仅只是热闹而已。
若猜对了,还能赢得一笔银钱,在这上元佳节,算是喜上添喜!
祝修远手握绳子,忽然想起了吃瓜群众们开盘口的事。
于是大声问道:“那个开盘口的,你且出来,买本官赢的有多少,买金陵王赢的又有多少?”
金陵王闻言,楞了一下,也跟着问道:“本王与江城伯的赔率分别是多少?”【作者注:查了半小时,也没查到“赔率”在古代的叫什么,姑且就用赔率这个词吧】
祝修远乃陈皇跟前的大红人,金陵王也是一品的亲王,他们两个,在吃瓜群众眼中,都是大佬般的存在。
所以那个开盘口的人,不敢怠慢,呵呵笑着拱手而出。
众人看去,却原来是个中年人,肚子很圆,头戴一顶员外帽,一脸的精明相。
“王爷,江城伯,草民王多财,那盘口正是小人开设。”王多财拱手,笑容满面,前倨后恭,甚是有礼。
“王爷的赔率,是赢一赔二。”王多财呵呵笑着,又转身看着祝修远,脸色有些尴尬:“江城伯的赔率……是赢一赔十!”
话音一落,对面的金陵王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神清甚是得意。
而祝修远则稍稍凝眉。
这什么王多财,竟不看好他们这一队。
金陵王是赢一赔二,祝修远是赢一陪十,那就说明庄家不看好祝修远,认为他很大可能会输。
吃瓜群众估计也是这么想的,认为祝修远赢面很小,所以买他赢的就少,导致他的赔率比金陵王足足高了八点。
那王多财尴尬笑后,又拱手道:“伯爷,至于有多少人买了王爷赢,又有多少人买了伯爷赢,请恕草民不能相告。”
话说祝修远前面的董淑贞,她大眼茫然,听不懂赢一赔几是什么意思。
但见对面的金陵王哈哈大笑,甚是得意的样子,她本能就觉得不妙。
当王多财说后面这句话的时候,董淑贞已从李卿奴那里弄清楚了,赢一赔二,与赢一赔十,究竟是什么意思。
一个一赔二,一个一赔十,相差也太大了吧!
董淑贞感觉受到了冒犯!
只见她两眉一杨,大眼一凝,挽了挽袖子,就准备上去揍人……
这人,真的太眼瞎了,她夫君亲自带队,怎么可能会输!?
这个家伙,董淑贞真是越看越不顺眼,她这次非得要发飙不可,让他见识一下,姑奶奶揍起人来,也是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