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
这个时候,秋雯的声音响起,将所有人的是视线拉到她身上去。
待众人看清秋雯那小手里托着的那一大摞纸……银票后,他们已经不是发呆了。
而是倒吸一口凉气。
神的个乖乖。
只见秋雯小手上托着的那一大摞银票,起码是言大山的两倍有余……
小富婆!
这个丫鬟绝对是个小富婆。
众吃瓜群众心中,打劫的对象,瞬间由言大山变成了秋雯。
“姑爷,一共是二十五万两!”
秋雯嘴里吸了口气,两个腮帮子圆鼓鼓,说完后,她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另一手在身上摸索一阵……
秋雯这个动作,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怎么着,难道还藏有银票不成?
然而,就在万众瞩目之下,只见那秋雯,从某个地方摸出一枚圆圆的硬币……铜板,两个手指捏着,举在眼前,笑道:“姑爷,还有一文钱,一共是二十五万零一文!”
嘎!
嘎!
现场都安静了。
貌似有乌鸦的声音飘过。
众人石化。
一文钱……你都有二十五万两银票之巨了,还用得着对一文钱这么高兴吗?
祝修远也是咧了咧嘴,随后笑道:“一文钱就算了,把这二十五万两银票送王多财那押注。”
“哦,姑爷!”
秋雯鼓着腮帮子,圆圆的脸蛋看起来分外的萌。
不过在吃瓜群众眼中,她那不是萌,而是……等同于银票的一种表情。
秋雯回答完后,先没去管那二十五万两的银票,而是先将两个手指捏着的铜板,贴身藏好后,才缓步往那王多财走去。
秋雯这个举动,又差点让吃瓜群众们栽倒。
这丫鬟,是个棒槌吧,都有二十五万两了,竟还对一文钱如此珍视……
祝修远看着秋雯的背影,也笑着摇了摇头。
别人不懂秋雯,但他却是对她了如指掌。
秋雯这丫头,除了胆子小、心细、贴心外,还有个非常奇怪的嗜好。
那就是收藏物品。
她那小小耳房中,各个角落里,都堆满了各种东西,有用的,没用的,金贵的,垃圾级别的,她都收藏着有。
另外,她还是祝修远着重培养的“内管家”。
类似于收入、支出这种东西,董淑贞和秋雯都一头雾水,她们还曾说出过“五千两与五两差不多的”这种话,太迷糊。
就只有秋雯可靠些。
不过她也太可靠了,就连一文钱都不放过……
另外一边的董淑贞,她因见言大山和秋雯都帮到了夫君,就只有她半天摸不出一个铜板来,她心里着急。
待秋雯拎着二十五万两银票去找王多财后,董淑贞经过一番“头脑风暴”,终于眼前一亮,心中已经得了一个好主意。
“夫君稍等……”
董淑贞只丢下这么一句话,整个人都已经跑了回来,拉拢董漱玉和李卿奴,在那叽叽喳喳。
随后不久,董漱玉和李卿奴双双而至,又带来几万两银票。
董漱玉其实没带那么多,主要来自于李卿奴,她那贴身丫鬟的身上,也藏了不少银票。
如此一来,祝修远他们这一整个队,都行动起来了。
李继业出手大方,他虽然没有带着现成的银票,但以梁国乾王的名义,立了个字据,价值三十万两,押他们这一队赢。
然后是刘文彩、刘训、韩清山、林伯昌等,也纷纷慷慨解囊。
那牛刚,也忍痛割肉,将准备在今天买酒吃的一大锭银子,价值十两,也拿了出来……其余猛男,也就是从神雷军来的军卒等,多少也都出了一些,三五两,甚至几文的都有,算是个心意。
算上言大山和秋雯先拿出来的,他们这一队,最后竟然总共凑出了一百余万两!
其中的祝修远、李继业、刘文彩,还有那韩清山,他们几个是超级金主,出手相当大方。
对面,那金陵王见此,也纷纷动员起来,前前后后,他们那一队,竟也凑出三百多万两,买他们赢。
不过,这一时之间,金陵王自然拿不出这么多银票,都是打的欠条,签字画押,做不得假的。
如此一来,那王多财简直乐翻了天。
他笑容满面,脸庞笑得就像一朵盛开的石榴花,来者不拒,只要你买多少,他就敢收多少。
祝修远和金陵王他们的大手笔,刺激了围观的吃瓜群众们。
受此感染,他们也纷纷追加,一拥而上,现场热闹非凡,全都是挥舞着银票要押注的。
不过据祝修远观察,买金陵王赢的人更多。
因为他们两队的差距,十分明显,只要眼睛没瞎,都能看得出来。
少时,现场逐渐安静下来。
祝修远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对了,王多财,你是何方人士,你作为庄家,倘若赔了,本官与金陵王可得拿你抵债。”
“江城伯说得不错,本王冷眼旁观,你那盘中的规模,至少已有四百万两之巨……”金陵王也附和。
“王爷,伯爷,草民王多财,乃京城最大赌坊‘博弈坊’的掌柜,此间也有人识得草民的。”
王多财话音一落,那群吃瓜群众中,果然有人吆喝,此起彼伏。
看样子,并不像是事先串通好的。
“无规矩不成方圆,我们‘博弈坊’,最重规矩,也绝不赖账,这是我们‘博弈坊’的信誉,在场的诸位客官可以作证。”王多财拱手笑道。
他话音一落,果然又有人为他吆喝,所说的都是王多财的好话。
反正就是说,王多财这个人的信誉没有问题就对了。
不过祝修远和金陵王还是信不过,双方都派出人马,立即奔赴博弈坊,将之围起来。
如此一来,才能达到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效果。
那王多财不以为意,呵呵笑着,随便祝修远他们怎么折腾,他都没有意见。
这件事办完,祝修远和金陵王双方都没有问题了。
祝修远、董淑贞、言大山他们,纷纷返回队伍,手握小绳,凝神戒备,做着牵钩之戏开始前的最后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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