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性子变化的太诡异,前一刻还能冰冷的站在那里高傲的嘲笑着看着她躺在地上连手都不伸一下,那才是他真正的性子,就像是前段时间那样,无情又冰冷的仿佛不是一个人一样。
可是现在,他居然还对她笑...他笑什么笑,牙齿很白吗?
长孙绮烟在心里对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特别是在听到他说的那个"求"字时,更是在心里低咒了一声,转过头不去看他,继续艰难的一点一点挪着脚步。
长孙绮烟又自己向前走着,只是一个"求"字而己罢了,她竟然也不肯说。
绝冽风眯起眼,冰冷的看着她倔强的背影。这女人装乖顺的时候是真的乖到让人觉得太木了,现在终于露出了真性子,竟然倔强到这种地步。
绝冽风不再上前,也没有退后离开,双臂架出胸前淡淡的看着她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的模样。
从夕下的阳光终于落了下去,直到天色漆黑一片,宫里的灯笼一一点起,那女人竟然还没有走出这长廊。
只见她走到最边角的地方后,突然停了一下,整整一个时辰都在抬着的左手还是紧紧的捂着嘴,另一只手扶到一旁的栏杆处,似乎是再也走不动了。
绝冽风露出一丝邪笑,远远的看着她那无力再走的模样。
直到终于发现四周点起的灯笼,他竟然也才发现自己居然就这样看着她一点一点的走了一个时辰。
绝冽风突然拧起眉,不知是失了耐心还是因为心头上那层莫名的不理解,突然快步上前,也不管她拒绝还是同意便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斥笑她的愚蠢和倔强。
哪知长孙绮烟被他这样大力一拽,忍了许久的血突然忍不住的喷了出来,一滴一剩的全染在了绝冽风胸前。
绝冽风脸色一寒,脸上维持的善意一瞬间差点瓦解,忍住想马上撕了这爱闯祸的女人的冲动,冷眯起眼瞪着她。
直到...
直到长孙绮烟吐出了这一口血后,整个紧绷着一直在忍着不倒下的身子突然软软的向后倒去。绝冽风伸后环住她的腰,将她轻盈的身子搂住,垂下眼拢紧剑眉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苍白的终于昏了过去的安静的小脸。
从一个时辰前她在玉锦宫出来开始,她就一直在坚持着...
"唯一一个在杀人笛声下还没死的女人,你究竟与别人差在哪里?"绝冽风脸上的表情不再似刚刚的含着几分调笑,反而恢复了最初的冰冷,深深的看着终于肯倒进自己怀里的女子。
长孙绮烟醒过来时,正好绝冽风刚将她放到床上,她皱起眉,抬眼看向身前沾了她吐出的一片血迹,却无力开口嘲笑,也无力开口道歉,更是没有精力去思考他怎么会抱着她回明月宫。
耳畔只中隐隐约约听到绝冽风派人去传太医时的森寒的声音,也听得到星月明月那两个丫头紧张的低唤声。
她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勉强转过头看向站在床边正拧眉看起来似乎是有些不悦的绝冽风。
"娘娘,您醒了?"明月在一旁眼尖的看到她半睁着的眼睛。
绝冽风在将她平放到床上帮长孙绮烟盖被子的时候就知道她似乎是醒了,却以为她还在半昏迷着,便也没多心,听到明月的话后,转头看了一眼正眯着眼睛看向自己的长孙绮烟。
长孙绮烟一顿,眼睛连忙向明月瞟去。她可不想绝冽风觉得自己得逞了,想要让她动心,想要玩弄她的感情...等下辈子吧...
她一直处于游魂状态,时而醒时而昏睡。见她如此,绝冽风只是站在一旁,淡淡的看着正给她把脉的太医。
许久后,太医收回手,似乎是有些犯难。
绝冽风转眼见长孙绮烟似乎是又睡了过去,便冷眼看向太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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