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转身就要走。
徐安然身上还穿着衣服,虽然破破烂烂的满是褶皱,但是好歹也是将身上的部分遮掩好了,不至于走光。
徐安然强忍着腿间的酸痛下了床,扑到崔云的身上。
“我要杀了你!”徐安然狠狠的说道,下一秒,她的双手就死死的掐着崔云的脖子。
“你……”
只不过,崔云的那些保镖很快的就冲进来了,将徐安然拉开了,又将崔云扶起来了。
徐安然的两只手分别被的两边的保镖制住,崔云喘了一口气,走到徐安然额面前,扬起手来就给了徐安然的脸上甩了两巴掌。
“小/婊/子,你还想杀了我不成,谁给你的胆子?”崔云狠狠的说说道。
徐安然结结实实的挨了崔云的两个耳光,不过她死死的咬着嘴唇愣是一声都没吭。
“行了,把她放走吧,这个小/婊/子一脸丧门星的样子,我看着就心烦。”崔云对那几个保镖挥了挥手。
保镖放开了徐安然,徐安然下一秒不是往外走,而是往床上扑过去,去拿刚才崔云扔给她的那些照片。
那一叠,徐安然狠狠的撕成了碎片。这些耻辱,她不要被任何人看到。
哪怕她的指尖生疼,徐安然也丝毫不在乎。
“我哪里不但还有底片,更有视频备份呢,你尽管撕!”崔云冷冷的看着徐安然急于销毁证据的样子,冷声道。
徐安然的动作猛然停下来,怔怔的看着崔云,这个恶魔!
“到底还是太单纯了啊。老四那个鬼狐狸怎么会娶了你这么个白痴!徐安然我告诉你,你要是把这件事告诉官景逸,或者说我和我孙子任何一个人受到了来自官景逸的报复,这些照片,还有视频,我敢保证,立刻就会见报。”崔云冷冷的警告道。
徐安然被那些保镖开车扔到盘山公路的半路上,她抱着自己的胳膊,一个人走着,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不少车在她的身旁停下来,有出租还有好心的私家车,问徐安然的要不要搭车。
徐安然一句话都不说,那目光直愣愣的又毫无焦距,一直往前走着。
“算了,神经病。”有的人这么说。
徐安然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误打误撞的进了市区,回了她的公寓。
她在外面像孤魂野鬼似的游荡的时候,她脑子根本就是空的,根本什么都考虑不了,她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就真的像一个神经病一样。
进了屋子,她冲进浴室,站在花洒下,冰冷的谁冲刷着她的身子,她的意识才开始回笼。
她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她竟然和官黎风发生了那种不堪的事情,她本以为,这一辈子,自己都是官景逸一个人的……可是现在,徐安然好像忽然感觉到和官景逸的未来一下子被什么东西捣乱了,混混沌沌的,什么也看不到了、
徐安然那绝望的感觉宛如置身于冰窖,比听到官景逸深度昏迷时叫着徐雪旭的名字时还要绝望。
她将身上的衣服脱掉,扔进垃圾桶里,看着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痕,还有大腿上粘腻的东西……徐安然绝望的闭了闭眼睛。
穿了浴袍出来,她呆呆的坐在沙发上,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在徐安然看来好像是在催命一样。
她缩了缩身子,准确的说是把她自己缩成更小的一团。
她很害怕现在的来的电话,不管是谁,她都不要和对方通话。
徐安然在想,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官景逸,作为他的妻子,她觉得应该告诉官景逸,但是怎么告诉,如何启口?
如果官景逸知道了以后会什么反应,他一定不会怪她,但是她会很内疚。
夫妻之间,他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做了最亲密的事情,官景逸不是圣人,他是一个男人,十足的占有欲难保不会和徐安然之后的生活上造成隔阂。
徐安然现在很害怕,对什么都害怕。
徐安然从白天回来就在沙发上坐着,从白天到入夜,从晚上到凌晨,她的整个身子都是僵的。
早上,她换好了衣服,不经意的还是瞥见了垃圾桶里那身脏衣服,眸光里莫名的情绪闪了闪,她紧紧的抿着菱唇,将垃圾桶的垃圾收走。
刚拉开门,徐安然就看到了刚刚上楼的秋美。
“安安,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你都快把我急死了。你还好吧?”秋美急急的说,两只手搭在徐安然消瘦的肩膀上,她感觉到徐安然肩膀上的单薄的骨头,硌的秋美的手心生疼。
徐安然面无表情,什么也没说,不着痕迹的将秋美碰着自己的手拂开。
她现在不肯接受任何人的触碰,那样总会让她想起她和官黎风躺在一起的画面来,会让她感觉很恶心。
“你怎么了?安安,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秋美看着徐安然这张苍白的郁郁寡欢的脸,担忧的问道,不过是一天的时间,安安也对她生疏了。
“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我病了,发烧,所以一直在卧室休息,昨天也没去上班。”徐安然淡淡的说。
她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眸子里也有淡淡的水痕。
是的,什么都没发生,一切如初,徐安然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暗暗的警告着自己。她的指甲陷进肉里面,掐出几条血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