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啦,你先去放洗澡水,好不好?”徐安然一边说着,然后就把官景逸往浴室里面推。
彼时官黎风已经推开门,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了,那样子像个大爷似的好像是在故意气官景逸。
背对着官黎风的徐安然没有看到官黎风的表现,但是官景逸却看到了,回过身就要往官黎风的身上扑,幸好徐安然眼疾手快的拦住了。
“你到底听话不听话?你要再不听我的话,我就不要你了!”徐安然的幽幽的说道。
官景逸果然噤了声,眼睛可怜巴巴的瞥了一眼徐安然,两只手无措的交叉在身子前,像是个做错事情的孩子,撇着嘴巴,不再敢说话了。
官黎风吧嗒吧嗒眼睛,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四叔这么妻管严的时候,还……挺可爱的。
徐安然本来是狠下心肠来对官景逸说这话的,却也没想到官景逸竟然这么怕自己,确切的说,是这么怕自己不要他了,徐安然忽然觉得有些心软和愧疚。
刚才自己的话是不是说的太重了。
徐安然刚要伸出手摸一摸捏一捏官景逸垂在身侧的手,她的手还没有碰到官景逸的手。
那敞着一点缝隙的宾馆的门被扣扣的敲了两声,从缝隙中挤进一个人头来。
“四爷,您的箱子。”那个保镖举了举手中的手提箱。
这个箱子可是官景逸寸步不离的,刚才从警察局出来,他因为要对徐安然抱抱摸摸的,所以才万般不情愿的交给身边的保镖的。
“我的箱子!”官景逸惊呼一声,迈着大步子焦急的走到保镖面前,从保镖的手里夺过他心爱的小箱子,像是护着宝贝似的护在怀里。
“怎么在你手上?”官景逸不悦的问。
保镖咽了一口唾沫:“……”不是之前你交给我的吗?还要我看管好,寸步不离的看管好的。
徐安然干咳两声,官景逸抱着箱子可怜兮兮的看着徐安然:“老婆……他们都欺负我。”
“好啦,箱子你自己保管好,那现在是不是要进屋去了?”徐安然两只胳膊环绕在胸前,说道。
官景逸撇撇嘴吧,心不甘情不愿的瞪了坐在沙发上的官黎风一眼。
“好吧,好男人就是要听老婆的话。”官景逸抱着自己的小箱子就进去了。
“四婶婶,四叔的病,这么严重了?”官景逸走后,官黎风再也控制不住的问道。
徐安然点了点头,脸色有些凝重,官景逸现在,因为失忆的原因,说难听一点儿,跟傻子无异。
“那怎么办?四婶婶,你是脑科医生,四叔这个病有法子治吗?”官黎风关切的问。
徐安然给官黎风倒了一杯水,放到官黎风面前的桌子上,她敛着眸说道:“这还不好说,情况还需要再和专家们一起分析。”
“奥。”官黎风拧眉哦了一声,端起茶杯来,心不在焉的啜了一口。
“对了,你这次来石城是有什么事吗?”徐安然问道。
“嗯,是红罗的事情。她……怀孕了。”官黎风放下茶杯,面色凝重的看着徐安然。
徐安然怔了怔,看着官黎风看自己的目光,她大抵也明白了一些官黎风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红罗的孩子是景逸的?”
官黎风摇了摇头,眉心的褶皱更加深刻了。
“我不知道,她不肯说,我猜十有八九是四叔的。”
“那……红罗呢?”
“我早上把她抓回来了,可竟然让这个小丫头片子给跑了,真是的,我想抓她去流产呢!”官黎风愤愤的说道,一想起早上和红罗的对峙,官黎风的胸口就好像燃起一团火,气死他了。
“贱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一定是她勾引四叔的,四婶婶你别生气。”官黎风看着徐纪念敛着眸,半晌也没有说话,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连忙劝道。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事情究竟怎么回事也没弄清楚呢,黎风你也先别着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红罗,我和她好好谈谈,起码要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你四叔说他从来没有碰过别的人,我相信他。
就算是退一步讲,红罗怀的真的是你四叔的孩子……咱们官家也不能亏待了她。”
“那如果真的是四叔的,这个孩子是生还是不生?”
徐安然唇角勾起一抹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肚子,手抚上肚皮,感觉到里面的小生命在调皮的踢着自己的肚子,徐安然淡淡的开口:“如果孩子真的是你四叔的,也没有什么好纠结的,这个孩子留不留,随红罗的意愿,她是孩子的母亲,我们没有权利干涉她。”
徐安然的一番话,让官黎风有些意外,他以前一直以为徐安然是那种对爱情挺执着也对爱情抱有挺大的幻想的那种小女孩儿,却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这么有气度的一面。
“好吧,四婶,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这就派人去找红罗,到时候我带她来见您。”
“嗯。”
徐安然进屋的时候,官景逸抱着自己的小箱子坐在床边,听到卧室的门打开的声音,官景逸的将头转过来,可怜巴巴的看着出现在自己视野里的身影。
“这么乖呀!”徐安然毫不吝惜自己的赞赏。
官景逸将宝贝箱子放下,随后腾地一下站起来,把徐安然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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