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什么问题,就是记性不太好,记忆力有些紊乱。”徐安然对张管家淡淡的解释道。
“哎,老天爷怎么就不给好人有出路呢,你和先生都是好人,怎么平白的给你们这么多的磨难?”
“或许,是为了把最美好留在最后吧!”徐安然淡淡的笑着,她现在能这样的和官景逸在一起就很知足了。
徐安然进了屋子,扫了一眼卧室,没有看到官景逸的身影,床边放着官景逸的小手提箱。
徐安然目光看向紧紧的闭着门的浴室,刚才浴室是有些哗哗的水声来着。
徐安然摁了摁门把手,推开门,入眼的便是一幅美男入浴图,古铜色的肌肉,紧实的背部肌肉,倒三角的比例。
距离太远,徐安然还没有看仔细,刚往前买了两步,只听到哗啦一声,男人像一只猴子似的赶紧窜进了水中。
溅起的不少水花都溅在徐安然的身上还有脸上了。
徐安然一边吐着嘴巴里的洗澡水一边划拉着脸,看着背对自己,仍旧是一幅赌气姿态的官景逸,说道:“哎,你全身我哪儿没见过,你至于的吗?”
徐安然单纯的以为官景逸躲这么快是因为‘害羞’了。
徐安然挺着大肚子绕到官景逸的面前,两只胳膊撑在浴缸的边缘上,笑嘻嘻的逗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纯情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天天恨不能在我面前全裸!”
官景逸瞪大了双眸讶异看着徐安然。
徐安然捏了捏官景逸的脸颊,忽而扑哧一声笑了:“你怎么这么可爱!”
徐安然拿起了旁边的毛巾,就要给官景逸擦背。
官景逸双手环胸,看着徐安然呈现一幅防御的姿态。
徐安然以为官景逸这是不好意思了!
“我是你老婆,我看你是可以的!”徐安然将官景逸的身子板正,让他的后背面对着自己。
官景逸不放心的回头又看了徐安然一眼。
“怎么了?还怕我把你吃了啊?”徐安然幽幽的说道。
官景逸摇了摇头,他想说什么,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的样子,终究是没有再说话。
官景逸藏在水底的手,偷偷的绕到自己的身后,抬起手来,把后腰环上了。
徐安然察觉到官景逸的手在水底,晃悠晃悠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怎么了?”徐安然扳着官景逸的后背,问道。
官景逸的手在水底动了动,身子往前挪了挪,回过头,对徐安然猛的摇头:“没事,老婆!”
“没事什么没事,我看看!”徐安然看到官景逸死死的搂着的后腰的那一快位置。
徐安然掰着官景逸的手,谁知道官景逸的手越来越用力。
“我看看,你先松手!”徐安然也有些急了,连忙伸手去掰官景逸的手。
官景逸听到徐安然焦躁的语气,松了手。
入目的是一大片淤青的痕迹。
“在飞机上撞的?”徐安然伸手摸了摸官景逸后腰的那一大片淤青。
“疼……疼,老婆!”官景逸倒吸了一口冷气,嘶的一声就嚎叫了起来。
“知道疼你不早点跟我说,还瞒着我不让我看!”徐安然拍了官景逸的肩膀一下,手上还沾着水珠,打在他的肩膀上,细碎的水花四溅开来。
“我错了,我错了!”官景逸看着徐安然眼眶红了,又要哭,连忙认错。
“不行,这伤有点严重,你快出来,穿衣服,我们去医院拍个片子。”男人的腰多重要啊,如果只是淤青倒是还好说,最怕就是伤到骨头。
“我不,我不要去医院。”官景逸连忙缩到浴缸的角落里,双手抱着头,远离徐安然。看得出来,他很害怕去医院。
“为什么不想去医院。”
“医生会给我看头,我的头痛,安安会知道的,我不要去医院!”官景逸双手抱着头,又缩了缩身子。
徐安然看到这一幕,对官景逸是既心疼又心酸。
“景逸,你别害怕,你过来,我不带你去医院。你后腰的伤,我给你热敷一下?”徐安然试着劝说官景逸。
“真的吗,你不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这辈子都不会骗你!”徐安然对蜷缩在角落里的官景逸生伸出一只手。
官景逸抬眼小心翼翼的看着徐安然,随后怯生生的把自己的手递出来。
“乖啦。小心点,路上滑!”
官景逸趴在床上,身下裹着浴巾,腰上是一片青紫的痕迹,现在看起来隐隐有些发肿,碰都碰不得。
徐安然没有办法,不敢擅自妄动,打电话把急诊室的骨科里的老大夫叫来了。
老大夫给官景逸看了看,摁了摁他的后腰,说道:“还好没有伤到骨头,就是撞的有些肿,我开点内服外用的腰,睡前再给他热敷就可以了。”
徐安然原本吊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把老医生送走后,徐安然进了卧室,看到腰上抹了药膏还维持着刚才的动作趴着的倒还算是听话的官景逸,走了过去,坐在床边。
“怎么样?好些了吧?”徐安然关心的问道。
官景逸的整张俊脸恨不能都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应了一声:“嗯。”
徐安然轻轻的扯着官景逸的头发,提醒了他一句:“喂,你要把你自己闷死了!”
官景逸被她扯着头发,这才偏这头看向徐安然。那目光有些深沉,叫徐安然看不懂。
“老婆……”官景逸开口,闷闷的,又有些撒娇的意思。
“怎么了?”徐安然的手爬了爬官景逸的头发,问道。
“我真的是个傻子吗?”
徐安然:“嗯,你就是傻子。为了我什么都做了还用尽一切办法像隐瞒我。
官景逸,我本来以为你现在比以前可爱了那么一点,但是没想到,你还是那样,闷骚,遇上了什么事情都死扛着,还像以前那样,为了我,不顾一起……”
“我以前也是这样?”官景逸挑眉问道。
“你以前比现在还要可恶,说一不二的,特别霸道,特别大男子主义,以前我和我同事说几句话,你要吃醋,可你和徐雪旭的关系一直是不明不白的却不像我解释一个字……”徐安然絮叨着,听的官景逸微微的皱眉:“我以前有那么过分!”
“嗯,过分极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你喜欢缠着我,喜欢对我好,喜欢默默的为我安排好一切,我被你感动了,所以就遵从我内心爱你的想法,就那样,我就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可是……”官景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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