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下周一,我们的宝宝就要和我们见面了呢,你激动不激动?”徐安然的手牵着官景逸的手,一边走,那两只手随着两个人的动作的幅度摇晃着,两个人的相处看起来闲散又舒适。
他们两个的二人世界,马上就要变成四口之家了呢。
官景逸忙不迭的点头,眼睛闪烁着精明的光亮:“激动!高兴!”
徐安然看着官景逸好像比自己还开心。
这个时候官景逸俯下身子,嘴巴凑在徐安然的耳朵近前,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拢着,那样子好像是生怕被别人听去了他的小秘密一样。
徐安然眨了眨眼睛,本来还饶有兴致的听官景逸的‘秘密’来着。
没想到,这个家伙想要孩子吃过快点出来,竟然是为了那档子事……
听着官景逸说着,徐安然的脸噗的一下就红了,她又羞又气的捶着官景逸的胸口,不让他再说了。
可谁知道,这个男人一点自觉都没有,那些羞人的话,他说的偏偏还一本正经,一点故意逗人的意思都没有。
这才最让徐安然脸红。
徐安然将官景逸推开,踮起脚尖来,用柔柔的素手捂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巴。
“丢脸死了!要是让儿子们知道你这个当爹的这么不正经,不知道会不会笑话你!”徐安然说道,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官景逸,里面好像是有柔柔的波光潋滟起波光一般的。
官景逸看的心动,他恨不能现在就把那两个站着他的位置的臭小子拎出来,让他好好的和老婆亲近亲近。下一抹,官景逸俯身,有些凉的薄唇叼住的徐安然的朱唇,两个人自然又是一阵缠绵的热吻。
在医院的走廊里,男人和女人,一个健硕有力,一个娇小柔弱,紧紧的相拥,官景逸几乎是要把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的。
徐安然就是上帝从官景逸的身上抽掉的一条肋骨。
哪怕是从外人的眼里看起来,两个人的动作都是缠绵悱恻的。
阳光透过走廊伸出的窗子,透出一点明艳的颜色,清幽的一缕淡黄的光线,点点的挂在两个紧紧的相拥的男人和女人的身上。
谭邱许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他静静的站在那里,不忍心打扰这样美丽而忧伤的一幕。
徐安然和官景逸两个人显然是并没有的发现自己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人,直到谭邱许轻咳的声音传过来。
官景逸忘我的吻着,对那声音置若罔闻,徐安然受到了惊动,轻微的挣扎着,推拒着官景逸的胸膛。
官景逸哪里肯放手,他的好事接二连三的被人打扰,昨天在他蓄势待发的时候,是张管家送什么破骨头汤,现在可倒好,他不过是和自己老婆亲一亲抱一抱的就又被人打扰。
官景逸十分的不悦!
但是他又不想着强迫徐安然,一来二去的,才依依不舍的松了口。
最后,还餍足的舔了舔的徐安然的嘴唇。
徐安然不好意思的看向谭邱许,低着头,闷闷的叫了一声:“主任……”
官景逸那双明眸对着谭邱许翻了一个白眼,瞪了谭邱许一眼。
谭邱许看到官景逸那欲求不满的样子了。
“检查结果出来了。”谭邱许的面色有些严肃,声音低沉,徐安然看到谭邱许的表情,也有了一些心理准备。
“老公,我想吃雪糕了,你帮我去买一支,甜筒也可以的,好不好?”徐安然撒娇的对官景逸说道。
还好,官景逸现在是个的傻子,把他支开什么的相对也比较容易,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好!”官景逸爽快的一口答应了下来。
谭邱许和徐安然去了比较安静的阳台,看着谭邱许那沉重的表情,徐安然也知道检查的接过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徐安然的两只手抓着围栏,看着自己的面前,微风吹拂着她的发,徐安然轻轻的呼了一口气:“主任,有什么话你就只说吧,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老四的病情,确实不容乐观。”
虽然徐安然已经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了,但是亲耳听到官景逸这样说,徐安然还是忍不住的难受。
抓着栏杆的手,收紧了一些。
“老四颅内的血块的情况,很复杂,是分散的血块,如果进行手术的话,成功的几率只有两成,但是这也不排除会有高位截瘫或者全身瘫痪的可能性。”谭邱许如实的说道。
徐安然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抓着栏杆的手,收的更紧了,简直是青筋突兀,她菱形的唇瓣也紧紧的抿成一条直线,一生都不吭。
“各路的专家已经到了,如果进行手术的话,倒是也不排除的老四成功治愈的可能性。安安,毕竟,你也是脑科的专家,在美国进修和爱德华教授学习过的,再加上你还有徐雪旭那么一例成功的手术……”
谭邱许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徐安然打断了:“我们不做手术,不做手术了。我老公这个样子……”徐安然想起官景逸,有些哽咽,烟圈也红了起来,她继续说道:“我老公这个样子,挺好的,就算他一辈子这样,以后什么也不记得了,我也不在乎,只要他还或者,我们相互陪伴,我就认了,照顾他的下半生,我也无怨无悔。”
“安安……”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家老婆哭,自己也无比心疼的官景逸低声的唤她的名字。
徐安然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微微的怔忡,扭头看向一脸茫然的官景逸。
“老公……”徐安然轻声叫他,声音又细又软,带走一点依赖的意味。
官景逸看着徐安然,满脸泪光的,想要跑上前去,把面前的小可怜儿抱在怀里。
可是他脚下的步子像是灌了铅一样,抬不起腿来。
刚才徐安然和谭邱许的谈话,他都听到耳朵里。
就算他再傻,也能听明白,刚才他们说话的话题是围绕自己的。
自己会变傻吗?变得谁也不认识?安安还说她会照顾自己的下半生。
这些话宛如惊雷一般在的官景逸的脑海中炸开,他的意识和大脑都有些混沌和朦胧,他努力的想要理清头绪,但是却怎么也想不通,想不透。
官景逸只感觉自己的头痛欲裂。
两只手捂住了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头,发出痛苦的哀嚎。像是一个濒临崩溃的困兽,眨眼之间,官景逸的双眸已经变的通红了起来。
“老公!”徐安然看着官景逸在自己的面前颓然的蹲了下去,两只手抱着头,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徐安然连忙跑过去了。
“老公,你怎么了?”徐安然弯着腰,两只手捧着的官景逸的头,关切的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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