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撤掉……”
百盏赫当然不同意,但是官景逸态度坚决,他不好干预。
徐安然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去上班,二哥官景峰特地告诉她景致来了中国的消息,她为了自己和儿子的安全起见,一直足不出户,身边也一直是很多的保镖还有武警围着。
可是想到孤身在外,并且腿脚不便利的官景逸,徐安然还是更担心他。
“二哥,怎么样,有景逸的消息了是吗?”电话铃声只响了一声,就被一直守在电话旁边的徐安然接起来了。
“老四媳妇,你别着急,我派了人去接你,一会儿你跟着我的人走。”官景峰在电话那边支支吾吾的对徐安然说。
这让徐安然皱起了眉头,心头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二哥,是不是景逸出什么事了?”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还是先过来吧,我跟你细说。”官景峰说完这句话就挂了电话。
徐安然的心情自然事惴惴不安的,不让她胡思乱想,可是偏偏又不告诉她究竟出了什么事情。这让徐安然怎么不紧张。
过了一会儿,官景峰派来的省公安厅的车辆就停到了主宅的门口,不一会儿,徐安然以及两个保镖就上了车。
车子在护城河前停下来的,周围围着很多围观的群众,还拉起了警戒线,穿着白大褂的法医,徐安然的心咯噔一下,脑海中又想起前不久,母亲的脸上盖着白布,被人从抢救室推出来的样子。
徐安然一只腿迈下车,另一只腿还挂在车上,忽然腿一软,就跌坐在地上。
身旁的保镖见状赶紧去扶她:“太太,您没事吧?”
听到这边的动静,正在现场的官景峰也赶过来。、
“老四媳妇!”他叫她。
徐安然的脸都是惨白的,看着官景峰叫了一声:“二哥,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出事了?”
官景峰的脸色严肃,被徐安然这样一问,他提前整理好的话都哽在喉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还不能确定死者,所以让你来认尸。”官景峰在徐安然来之前心里组织了千言万语,那话官景峰自认为都是十分婉转不伤人的。
但是,偏偏他一看到徐安然快要崩溃的样子,大脑就一片空白,选择了这么一种最直白最残忍的表述方式。
徐安然的水眸睁的大大的,就那样定定的看着官景峰。
“你的意思是,那个人,有可能是景逸?”
官景峰的浓眉深深的蹙在一起,腮边暴露出青筋来,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的点了点头:“是,不过只是怀疑。所以让你看看。”
徐安然连忙摇头:“不可能,根本不需要我看,不是景逸,二哥你是知道的,景逸大难不死,那么难熬的事情都撑过来了,况且他只是有一点身体不舒服,不会死掉的。”
徐安然摇着头就要上车离开。
“我不看,我不用看,那个人一定不是官景逸,他一点不是我老公。”
官景峰也没有说话,就定定的站在徐安然的身后,呆呆的看着上车的徐安然。
上车上了一半的徐安然,这个时候动作忽然顿住,良久,她慢慢的转过身来,早已经满脸是泪。
一个月了,官景逸像是人间蒸发一样,他的手下和兄弟她都一一的排查过了,他都没有在。她不是没有想过,会不会是他想不开,或者……
可是徐安然没有勇气,让手下去那些死者认领处去,她不敢承担他真的不在人世的后果。
徐安然慢慢的下了车子,对着官景峰说了一句:“好,我去。”
死者遭到重物的袭击,早已经的看不清容貌了。
只不过他的体型和官景逸的很相似,上半身也有很多旧伤疤,甚至还有枪伤。
“死者是机械性窒息死亡,也就是说应该是被人勒住脖子,窒息死亡后被人推下的护城河的。他的左小腿有伤,应该是这几年内做过手术,单凭这几点来看,确实很像四爷。”法医说道。
徐安然掀起白布,看到那个男人光滑的小腹。
徐安然忽然就笑了。
“老四媳妇,你怎么了?”官景峰看着徐安然有些不正常的样子。
徐安然笑着笑着都笑出了眼泪,她用力地摇头:“不是,不是他,这不是我老公,我老公的小腹位置又一道刀疤,当年是为了救我伤的,后来,他的伤口还是我包扎好的。”
官景峰也走过去,看到男人光滑的小腹,轻轻的松了一口。
“还好,不是就好。”
官景逸拍了拍徐安然的肩膀,然后站起身来,对身后的人吩咐道:“继续调查死者身份,看看最近还有哪家有人口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