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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明白,这个朝代对我们来说,是怎样的激动和崇拜!
我对这个朝代的感觉几乎是狂热的,所以,请你一定要告诉我们一些。”
他微怔一下,喃喃的说:“红烛?它们还在吗?”
“是的。”
桑心柔立刻接口说,“而且,相当的邪门,我曾经偷偷背着欧阳教授拍了一张红烛的照片,我到现在都记忆深刻,甚至回忆得出红烛上的所有纹路,但是,那张照片却在一晚之后突然变成了一张白纸,我总觉得那个朝代太邪门。”
他看着桑心柔,目光锐利,“那是一个被诅咒的朝代。”
“被诅咒的朝代?”
池小珉不解的问,“什么意思?一个诅咒可以毁掉一个那么神奇伟大的朝代吗?”
“爱可以感动天地,也可以随时毁了所有。”
他突然有些疲惫,神情中有隐约的悲哀之意,但努力忍着,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因为爱有了这个朝代,但也因为爱,瞬间化成灰烬。
有些事,想起无用,再谈,不过是落泪两三滴,让后人感慨。”
众人无声,他突然站起身,仓促的说:“抱歉,很累,离开了。
你们慢慢的吃,这顿饭我请。”
说完,转身离开,没有看任何人一眼,包括坐在他身边的池小晚,自始至终,似乎没有说上几句话。
“他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桑心柔轻声说,“在他面前,我连大气也不敢出,好象和他说话也是一种荣耀。
小晚,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他好象对你和对别人不一样。”
池小晚犹豫一下,轻声说:“是个意外,那天我替大姐去和牟老板见面的时候,我听错了桌号,牟老板在四号桌,我听成了十号桌,当时他就坐在十号桌上,所以就认识了,当时他并没有立刻说他不是牟佳木,后来又碰见几次,就认识了,但是,仅仅只是认识。”
“那他怎么会把那么珍贵的伞借给你用?”
欧阳瑞祥问。
“当时他要外出,考虑到那个时间不方便打车就捎了我和心柔,因为下雨,就借了伞给我,但是,他有要求我把伞还给他。”
池小晚犹豫着,轻声说,“我觉得我们仅仅只是认识,你们觉得他神秘,但是,没有必要在我与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上浪费时间吧。
而且,你们觉得那把伞很珍贵,但在他眼中好象就是一把雨伞,为什么一定要让他也认同你们的想法呢?而且,我觉得,他好象并不想谈论你们关心的这个朝代,也许有什么伤心事不愿意提吧。”
欧阳清接口说:“好啦,你们不要为难小晚了,我看小晚和他也只是认识,你们看,他走的时候连个招呼也没和小晚打,而且只是进来的时候说了一句话,后来就没再和小晚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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