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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无法为雄主做到的事,竟然也希望其他虫也不能为雄主做到,而这样想法的本源只是因为自己的嫉妒和独占欲。
不小心将不堪的想法彻底暴露在雄主面前,言僵硬了身体。
他仰面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耳朵却竖起来仔细倾听着齐斐的动静,试图从一丝一毫的动静里来判断出雄主将会对他进行怎样的“审判”
。
一声细微的,被压抑过的叹息。
仰面看着屋顶的雌虫感到他的屁股被轻轻拍了一下。
“放松,你不自觉收缩后面这张‘嘴’了。”
“……!”
这才后知后觉感到创口处一阵不适的疼痛,言在齐斐的示意下努力放松了后面——而其他的部分依旧僵硬。
齐斐为他的伴侣竟然能只放松局部而其余部分继续维持一只“僵虫”
状感到惊讶,他在心底再次微微叹了一口气,回答起自家伴侣之前的那个‘问题’。
那当然不能算作一个真正的问题。
言只是在陈述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但齐斐知道,雌虫的这番想法仍然需要他的一个回应。
“有什么不好?”
“……您指什么?”
言愣了一愣。
他从雄主的回应里猜测到了什么,却不敢确定。
雄主这是在……赞成他刚刚那样不堪的想法?
“指你刚才的那番话。”
齐斐注视着他的神情,轻而易举发现了他的不确定。
“……”
终于从天花板上收回了视线的雌虫,一转头就落进了黑发雄虫正直直注视着他的目光里,这让雌虫一阵恍惚,明明已经听到了回应,心里的猜测被雄主亲口证实,他却觉得比刚刚还要不确定了一些。
——他真的听到那句话了吗?
“真的。”
伴侣几乎已经将想法全写在了脸上,齐斐失笑,想伸手去摸摸伴侣的脑袋和脸颊。
无奈他还充当着对方的“支撑点”
,在不牵扯到伤口的情况下能够到的身体部位有限,因此他只好再次就近,只拍了拍伴侣的臀侧。
拍抚完后手掌也没急着拿开,他在自己能够碰触到的有限范围内缓缓游移着手,安抚起掌下还未完全放松的身体。
“我不太会说这方面的话,所以表达上大约会显得简单粗暴一些。”
齐斐思索了片刻,开口道。
言闻言更加认真的看着他。
虽说平时不管雄主说什么言都会十分认真的听从,但此刻他有某种预感,他觉得雄主也许会说出些比起平时那些,都对他来说更为重要一点的话语。
“家里的现状恰好已经满足了我的期望,尤其是在伴侣一事上。”
齐斐拍了拍雌虫,朝看着自己的伴侣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所以说你的想法并没有什么不好,因为在我们家里——特指伴侣一栏——本来就没有设置过要用来去迎接新虫的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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