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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只能带着镣铐前进,这就是聂城非常放心将安哥拉鲁斯城交给风离的原因。
这孩子有智慧,重诺言,她会做好一切的。
她有能力做好所有的一切,这就是聂城的想法。
风离就这样常常望着天空,文穆见她神色落寞,问她,风离也不说。
于是文穆只好陪着她练剑、陪着她静坐。
风离的剑在这样的心绪下。
多了份寂寥、无奈,于是更加的静默、哀伤。
风离的佩剑是聂城的,每一任安哥拉鲁斯城的元帅都有属于自己的佩剑,但是风离因为有了一把加突刀,对刀剑要求有不是很严格。
秉着能用就行的原则,什么都是别人的,她也不介意,只要自己用顺手了就行。
风离介意离开自己的每一个人,虽然她平时神色淡漠,但却是将他们放在心上,将自己的诺言放在了心间。
那些失信的诺言风离将它们化为手中的刀剑,似要斩断那些过往。
若是我不能陪着你们走,那我必然还你们一个美好的明天。
当初说好,可以卸甲归田的那个美好的明天。
风离的心在白天有麦隆他们在时,因为长久的接触,与他们相处时还是能有笑容。
但是到了晚上,寂静的夜空总是能让回忆清晰,于是在夜凉如水的夜,风离越发的冷漠,比之没有来到安哥拉鲁斯城时更加冷漠。
那些身边倒下的人,那些流出的血,那些微笑的目光,是风离化不开的忧伤和冷寂。
手中的刀剑似风似雨,似寂静冰凉的夜,无声冷漠。
于是文穆眼睁睁的看着风离的箭法一日一日精进。
他就不明白了,明明自己是看着风离练的,自己也是跟着一起练的,怎么差距就这么大。
难道真像师兄所说,风离有一颗自然之心,只要她能与自然融合,境界自然提高。
可是自己天天看着天,看着地,听着风,看着云,怎么就学不到一星半点。
自己的剑法似乎只能更快,其他没有半分改进。
风离也将她的经验说了,可是自己感悟不到。
唉,文穆摇头叹气。
自己还是做好自己能做好的,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就在这样安静的氛围中,风离伤好了,剑法进步了,文穆的剑也快了几分。
林吉行的枪,稳如泰山,沉稳若渊的枪,也有了暴怒的走势。
那日对阵客其车的无力,化为手中的愤怒,长枪似暴走的蛟龙,要将整片海捣碎。
虽然这是愤怒的暴走,但是林吉行也惊奇的发现,狂暴的枪法在面对敌人时,有另一番景象。
他潜下心来,沉浸于这样不一样的体会,尝试着将心中的愤怒传递到枪尖。
掌控着心中的意念,一点一点将那股愤怒和不甘送往手上,努力将它传递到枪尖。
林吉行就这样日复一日,努力体会这样的意境,努力提升自己的枪法。
手中的长枪,也愈加精进,林吉行的战斗力也上了一个台阶。
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沉浸于失败中不可自拔。
失败能伤害我们的自尊,却也能激发我们的战斗力。
我怎么能够失败?你不能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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