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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远虽然带着手下离开了,但他还是没死心,他还是不想离开,他想用自己手下的士兵跟赵奕他们斗到底。
可他听张悠说:“胡慧远那个人,不但武艺高强,而且城府很深,神机妙算的,很难对付,以他们两个人的力量和现在的兵力根本就只是杯水抽新,况且还有一个赵奕,他武艺也在我们之上,还有两个小师妹,虽说有点不懂江湖险恶,但他们却很听赵奕的话。
因此,要是与他们硬碰硬,最后吃亏的只是我们自己,现在最明智的选择是先退兵,回去与蒙恬大将军和我师父从长计议。”
高远看着在黄昏中飞行的雄鹰,心中有点壮志难酬的感觉,连一个刚踏入江湖的毛头小子都抓不回去复命。
张悠才是最惨的,好不容易演一出苦肉计,害得自己的腿都还有一点点作痛,没想到遇到一个老谋深算的胡慧远,他一路上跟着高远的军队前行,一路上脑子里总想着:“那个胡慧远是何许人也,居然那么难对付,武艺在师父之上,而且讲究的柔中带刚,难道又与黄老有关?又与赵奕有关?”
第二天赵奕很早就醒来,听着周围的鸟语花香,拿出那把斩妖神剑,一边擦着一边对着剑说:“神剑,这次没能让你饮尽敌人的鲜血,我对不起你!”
神剑笑着对他说:“主人,没事的,我没有饿的,我就是奉了老主人的命令,下山来帮你历练,而且下山之前,他再三叮嘱你,不要轻易用我来杀生的。”
“你和姑父说的对,学武艺的目的,除了防身,更重要的是在没有杀戮的下,就能让对手处于被动。”
舞悠看见赵奕又在那里擦拭他的神剑了,走过来笑着说:“小奕哥,你对你的剑可真好,要是,某一天我也身上沾满了血光,即使已经用水擦拭干净了,你也会想对剑一样定期给我擦拭身上的血光?”
神剑倒是听出来了,但它不能提醒也不能打扰主人和舞姑娘对话,只是待在赵奕怀里,闷闷的笑着。
赵奕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一定会的,但是我永远不会让你的身上沾满血光,因为,我不喜欢红玫瑰,我喜欢粉红玫瑰。”
舞悠盯着赵奕看,赵奕也盯着赵奕,舞悠微笑着正想靠着赵奕的肩膀,静静的感受一个男人通过骨头转来的心跳,可是她的头还没有倚靠上,星月像小鸟样,叽叽喳喳地跑过说道:“原来你们在这里呀!
我到处找你们。”
舞悠一下子将头收了回来,问道:“星月,你有事?”
“我们是不是该回蜀山了,明天就出门一个月了,我想我爹了,我也相信我爹也想我们了,现在村子也安全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赵奕将剑收起来,站起来说:“感觉时间过得太快了,没想到我们下山要有一个月了,好吧,你们去收拾一下,我们回蜀山。”
舞悠还是不好意思低着头,随着星月小声地说:“好的,那我们去收拾一下。”
赵奕看看天色,太阳的光芒已照射到了半山腰,他想胡先生应该已经起来,就往客厅走去,他看见门开着,他猜胡先生一定在客厅。
他正打算走进去,他夫人告诉赵奕:“赵公子,你找我家相公吧?”
“是的,李夫人,我是来辞别的。”
“你们好不容易来一次不打算多住几天?”
“李夫人,你看我们天天在这里打搅你们,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不要这样说,这是应该的,我相公一大早就起来去教堂了,给学生授课了。”
“那您忙,我去找他吧。”
“好的,赵公子!”
赵奕来到教堂外的窗口,听到胡先生正津津乐道地读着:“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学生们也跟着读着。
赵奕见到眼前这一幕只能留下书信给他夫人,带着舞悠和星月回蜀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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