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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夫人,有些话非得我说出来才管用?如果你丈夫知道,所谓程家的遗孤女孩,根本不是你大哥的孩子,而是你在嫁入李家前就生下的野种……”
“不!
不!
我不承认!
你没有证据的!”
程娴慌了,矢口否认自己曾经主动交代的隐秘。
丈夫李勤对她所有的情意、感恩,都源自当年程娴献血救命的善举。
可如果这善举只是程娴为了找个接盘的傻男人,才精心设计的一场意外巧合……
“证据?旁人或许没有,难道我还没有么?”
莫裳花笑盈盈地看着程娴,却像在看一个傻瓜。
这话,似明似暗。
凭什么,莫裳花一定会有这种证据?
程娴却不敢接话,而是低着头,用尽全身气力压抑心中的恐惧和不安。
比起女儿身世的威胁,她竟真的因为别的缘故,更加害怕莫裳花?
客厅里,气氛一时陷入了沉寂。
莫裳花却不着急,她让管家把红茶换掉,又端来一杯咖啡。
加入两颗方糖,用小勺不紧不慢地搅拌着。
可小勺与杯子每一次碰撞发出的声音,都像是在嘲讽程娴心中那点可笑的幻想。
“我……我去上一下洗手间。”
程娴颤颤巍巍起身,管家在一旁道:“我为程夫人引路。”
“不……”
“不必了。”
没等程娴说完,莫裳花已经强行替她拦住了管家。
偌大的庄园,外人头一次进来甚至是会迷路的。
管家一番好意,居然是多余的?
“我……我马上回来。”
程娴快步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管家一阵错愕,却没看见自家女主人眼中厌恶又嘲弄的神色。
洗手间,墙壁上挂着金黄灿烂的壁灯,脚下打磨光滑的大理石地步隐约倒映着程娴的身影。
她根本不想上厕所,只是下意识的找个地方躲避。
站在镜子前,程娴看见了自己脸上无法掩饰的恐惧。
一个年轻的女仆恰好路过,问道:“您是在找纸巾和洗手液吗?我们没有这些东西,您洗净手后,用这款……”
“除菌烘干机,我知道。”
程娴在慌乱中应了一声,熟练地把手伸向机器。
她根本没洗手,也没有水渍需要烘干。
那女仆觉得奇怪,倒也没多问什么,稍稍施礼便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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