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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西北边关起,这一路行来也有上千里路,沈夫人遇到寺庙必定多停两日,一大早的去上香捐香油钱,风雨无阻,旁人虽不甚理解,却也无人劝阻。
晚间众人吃了些山间野味野菜,便都各自回房歇息,准备翌日早起。
大少奶奶黄氏去看了看已经睡熟的儿子,便走去妆台边让丫鬟卸掉簪子和耳饰,只是这丫鬟笨手笨脚的,竟扯掉了她一根头发,弄得大少奶奶心烦意乱的,不耐烦的挥手让她下去叫了安福家的上来伺候。
安福家的是黄氏的陪嫁丫鬟之一,原名叫红梅,本来是打算留着给大少爷罗承固做通房的,谁知罗承固说女人多了太烦,一个通房都不要,平日里又总是板着一张黑脸,杀气腾腾的,叫丫鬟们恨不得绕他十丈远才放心。
夫君不染二色,黄氏自然暗暗心喜,等着她们都到了二十多岁,便仔细给两个陪嫁丫鬟找了人嫁出去,其中红梅便嫁给了罗府大管家的小儿子安福,如今仍旧跟在身边伺候。
安福家的没一会儿便赶着过来了,先净了手,上前轻轻的替黄氏散开长发,用犀角梳细细的梳通了,又服侍着她换了寝衣。
黄氏叹道:“自从你跟腊梅嫁了出去,我身边竟是一个得用的人都没了。”
安福家的笑道:“原先奶奶身边那几个丫鬟没福气,竟不愿跟着来京城享福,这没调教好的二等丫头做事自然是粗手粗脚的,还是等回了京再叫人牙子来仔细挑几个好的。”
黄氏蹙了眉叹气,道:“顺便再寻两个相貌清秀身家清白的,防着有人往我们屋里送人。”
毕竟大少爷罗承固如今是靖国公世子,身份不同了,盯着他的人必定不少。
安福家的见她竟是担心这事,忙劝慰道:“奶奶还不放心大少爷吗?那是见了西施也不拿正眼看的,别说旁人往咱们屋里塞人了,就是送到他跟前,没准他还嫌挡了路呢!”
黄氏被安福家的逗得一笑,心中略松,道:“我就是心里闷闷的,太婆婆跟婆婆不对付,我在婆婆手底下过日子,又是太婆婆做主聘进来的,实在是两头为难,不知如何是好了。”
安福家的也没什么法子解决这个历史难题,只好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想来老太太年纪这般大了,也该没什么精神管小辈的事了,奶奶只管尽孝就是。
再说了,二少奶奶成亲这三四年还没个一儿半女的,怕是更难说得过去……”
有二少奶奶做个对照,大少奶奶在罗老太太的眼里定是个完美的孙媳妇,只是悲催的二少奶奶怕是要吃亏了。
黄氏跟安福家的说了会儿话觉得好受多了,又说些不知大少爷在京城过得如何之类的闲话,便也早早的睡下了。
翌日五更天还没过,阿林就打着哈欠被丫鬟推上了马车,沈夫人穿着一身素服,发髻上只簪着一只青玉凤头簪,在昏暗的车厢里闪着温和氤氲的光,见阿林上了马车又要睡着,忙晃了晃她,道:“莫把头发弄乱,待会儿到佛前失了礼就不好了。”
阿林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哪一天不睡个饱,纵是被沈夫人晃了两下也还是舒舒服服的倚在大丫鬟檀香的身上睡了过去。
快到山脚下时阿林方才醒来,檀香重新给她挽了双环髻,又用缎带牢牢的绑了。
龙泉寺面积不大,只是香火极盛,又有个祈雨灵验的传说,因此沈夫人特意想着来拜一拜。
熹微的晨光里,众人都下了马车步行上山,大少奶奶黄氏只有六岁的儿子元哥儿噔噔噔的冲在了最前面,半晌又回头喊阿林:“小姑姑快来!”
这姑侄俩一个比一个能闹腾,一眨眼就都跑远了,惹得大少奶奶忙叫人去跟着。
待沈夫人拘着阿林在佛前磕了头上了香,又另以她的名义捐了香油钱,方才放她去院子里走走。
趁着沈夫人带着两个儿媳在大佛殿听讲经,阿林便叫了木瓜去取自己的弓箭,转过屋角就看见二哥带着几个家将走来,忙迎上去道:“二哥二哥,我正要去后边山上打猎,你来不来?”
罗承屿自然是欣然从命,众人寻思着在寺庙旁边杀生不大好,便向着白龙潭的方向远远的走去。
却说白龙潭一侧的山坡上正是皇帝的行宫,离行宫不远的高处有一个重檐斗拱的六角亭。
这会儿正有个穿青衣的年轻小厮提了一个大大的红色雕漆食盒吭哧吭哧的送了上去,见亭子里的少年躺在长椅上,头上的玉冠都有些歪了,两脚高高翘起,百无聊赖的样子,身下只铺着一件缂丝银鼠里的斗篷,忙放下食盒道:“这石椅冰凉凉的,万一冻着了可怎么好?”
那少年却不答话,腰下一使劲便坐正了身子,一双丹凤眼奕奕有神,只盯着他问道:“是不是山下有人来了?”
小厮手脚利索的把食盒里的早点放在亭子里的石桌上,一边道:“听说一大早靖国公夫人就带着人来龙泉寺上香,这会儿约莫在听讲经呢,爷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那少年一脚踢过来,不耐烦道:“问你山下有人来了没,你给我胡扯些什么呢!”
看他翘着兰花指摆放碗盘,又是一脚过去,道:“你当你是姑娘家?说你多少回了还总翘兰花指,下回再叫我见了,一准把你卖去唱小旦!”
小厮心道,我翘兰花指也没人觉着我是女的,哪像主子您啊,穿着一身男装都有人怀疑您是花姑娘扮的……这大逆不道的话自然不敢出口,被踢中了屁股也不敢委屈,只是吓了一跳,忙绕过“卖掉唱小旦”
这样危险的话题,道:“回爷的话,刚看见有好几个人从龙泉寺那边过来,这会儿快到山下了。”
一边偷偷揉屁股,一边心里暗自嘀咕,这位爷也不知发的哪门子疯,都快入冬了硬说要来这祈雨,一路快马从京城出来,颠得自己腰都要散架了,祈雨就祈雨罢,偏偏连龙泉寺也不去,只是在屋里歇着。
昨儿晚上又不知听那帮不干好事的侍卫说了些什么,今儿一大早的就出了屋子往这亭子里来了,他是习过武的不怕冷,倒把自己冻得够呛……
这小厮正想着,忽听山下传来一阵欢呼,隐隐听得一个洪亮的声音:“……姑娘好箭术!”
赶紧抬头看主子,却见他嘴角勾起,极为高兴的样子,心里好奇起来,只是不敢上前窥探。
过了一阵子,直到山下的声音渐渐没了,主子方才恋恋不舍的收起了千里眼,将桌子上的早点随意用了两口,便吩咐打道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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