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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说是这么说,平时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没人计较,可国丧期间,又是今上刚刚收权在手、严肃纲纪的当口,朝臣们是没人敢顶风作案,谁家没有几个婢女妾室啊,还非得跑教坊司发泄去?
可是,这就能作为他这个当皇帝的去那里意淫过眼瘾的理由么?绮雯眨巴着眼睛,梗着一口气接受了这个怪诞的逻辑。
“不许笑我。”
皇帝拧了拧她的鼻尖,板着脸警告。
他要是不说这句话,绮雯还没那么想笑,现今只好把脸埋进他怀里闷笑了几声。
皇帝又是长长一叹,沮丧得不行:“去看也是白看,当不了什么。”
原以为感染一下气氛、意淫一下能管点事呢,实际却是白白浪费工夫。
他略微移开身子,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打开,取出一颗油炸虾球填进了绮雯嘴里。
一个多月连点荤油都没吃着,绮雯这下简直疯狂,一把夺下他手里的纸包凶猛地把余下的都填进嘴里,差点连手指头都吃了。
皇帝看得失笑:“这是王智私底下弄来的,你馋成这样,大可以也找东厂的手下去弄嘛。
反正光禄寺里有的是肉食储备,那里的人私下里都在偷吃。
你个东厂督主何至于忍得如此辛苦?”
“这不是怕给你添麻烦么?”
绮雯嘴里漏着渣儿道,“有你这句话,我明儿就让他们弄去,也好让皇后姐姐跟着打打牙祭。”
她们倒真是姐妹情深,皇帝重回无精打采状态,很是自怜自伤,原来最最寂寞难熬的只有自己一个啊。
唉,热孝还有近四十天呢,可怎么过啊?
绮雯见状坐了起来,抹抹嘴,神神秘秘地道:“你听我说,想过那个瘾,又可避免让我怀上孩儿,还是有办法的。”
皇帝心中一动:“你是说?”
绮雯将两手抬至胸前,很灵活地运动了一下手指,从前只是听过,不知道实际是不是好操作呢……
片刻之后,皇帝终于重新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
她在手上涂了少许香油,滑腻温软的触感与那晚记忆中的相差无几,甚至因她手指间偶尔加上的小动作,倒比那时还更多了几分新奇和刺激。
尤其这大白天的,又是身在别人宫殿里做这种事,自有一番背着人偷做坏事的诡异快感。
她衣衫半解,袒露着曼妙身段。
皇帝搂着她的肩,在那粉嫩的丘壑起伏间吻舔轻咬着,诸般感官同时刺激之下,快意终于达到了峰值。
“觉得如何?”
绮雯挺着肩膀“扛着”
呼呼喘息着的他,一边伸手去拿备在一旁的巾栉一边问道。
皇帝嗤地一笑:“现在觉得,不能让你怀上孩儿,又未免可惜了。”
绮雯没得到他的夸奖很不知足,推了推他:“你要觉得不好,以后咱就不来了。”
皇帝更是笑出来,捧着她的肩道:“我恨不得以后天天来。”
他是真没想到她还能有这一招,这就好像疯狂馋红焖肘子的时候吃上了一道小炒肉,也算解了大半馋了,很适意,很满足。
比逛教坊司有用多了。
绮雯得意地笑出一口白牙:“别说天天来,你陪我住这儿才好呢。
只是你也要收敛着点,别被人家看出来每回来看过我之后就神采奕奕。”
皇帝满不在乎道:“我是不怕什么的,大不了让人家议论你是个祸国妖后。”
私下里说话,他总是很坦然也很自然地把她说成“后”
,而非“妃”
,足见心底里就是那么看待她的。
这是个无可解的敏感问题,每次触及,两人心里都会有些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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