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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字,宇文泰手里的棋子掉落在了棋盘上,打乱了正在对弈的棋局。
“她来做什么,这个宫女是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宇文泰犯糊涂了,“偷偷跑进宫中的伽罗在凶杀案当晚失踪,现在又和这个宫女一起出现……”
宇文泰起身踱步,“莫非,杀嫔妃的凶手,另有其人?”
走到丫鬟跟前,“你跟我说,长公主到底有没有杀人?”
“长公主说,她并没有杀人。”
“你有没有杀人?”
“奴婢怎敢!”
“糊涂!”
宇文泰怒斥,“既不是你们杀的,为何要嫁祸与独孤茱儿?坏我大事!
还有,还有这个闾儿,从大漠来的野孩子就是不懂得规矩,任性惯了竟给我添麻烦!”
“叔父,这是从何说起?”
宇文护不解,“叔父的大事,和一个宫女有何干系?”
“我担心的是,整个事情的背后,有人在暗中别有用心。
我本以为我们已是暗处,而今,有人比我们隐藏得还要深。
怕我前面螳螂捕蝉,背后有一只黄雀捅我一刀子!”
“叔父说的那只黄雀,到底是谁?”
“护儿,你立即赶去独孤府上,将独孤信的一家老小,全部抓起来!”
“以什么罪名?”
“罪名……就以独孤信的子嗣不去封地就封,违抗圣旨之罪!
你从后门出去,绕开李虎的兵卒!”
宇文护得令,匆匆离去。
宇文泰望着已经被打乱的棋局,心烦意乱地掀翻棋盘:“跪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带我去找闾儿和伽罗的下落?”
丫鬟这才起身,前面领路,走出了书房。
丫鬟带领着宇文泰和一众家丁,沿着原路返回。
在走廊的拐角处,发现了晕倒的宇文毓。
丫鬟急忙上前扶起宇文毓:“毓公子,毓公子!
毓少爷你怎么醉倒在这里了,快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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