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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各州人口不同,消耗盐量不同,导致各州郡需要盐量都不同,这也就让利用纸质凭证有很大难度,不像纸币,从长安逐渐扩散,而且有商人流通,导致可以快速流通。
但是提盐凭证就由单一性,从盐井——盐库——盐商,不存在广泛流通,同时,出产盐的数量也不是恒定,而且各州郡每月用盐量都不同,就导致盐商每月进盐量都根据上月有所调整。
以往用铁牌,可以由盐运衙门定制,而且很快,而纸质凭证就必须由朝廷印制,一来回可就麻烦了,一旦不能按时到达盐商手中,那么该地百姓就只能暂时没盐可买了。
虽然各盐商都不会讲盐卖完再进,但是不会有太多存货。
虽然各地盐库有存盐,但是一旦私自提供给盐商可是要被问责的。
看来,纸质凭证也存在问题,至少很难像铁牌那样便利。
不过还好,至少提出了一个办法,也让众人开始思考。
到元度也是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所以将问题抛出,让大家集思广益,毕竟在座的都是宋国最顶尖的一批人才。
到元度从小就听父亲说刘义隆的事,到彦之对刘义隆可是十分佩服,以庶子成功登上帝位,同时嫡长子心甘情愿辅佐,这种情况自始皇帝以来就从来没有过的。
刘义康从开始一直在听,他也在思索,怎么能够帮助皇兄解决这个问题。
突然,刘义康道∶“皇兄,臣弟想到一个办法。”
刘义隆示意他继续说。
“臣弟以为问题的关键并不是凭证,而是盐运衙门,盐运衙门虽然直属户部,但是和地方官员也有交集,所以才会有这次青州之事,所以臣弟以为关键还是将盐运和朝廷以及地方深度捆绑,那样,各州郡就不会允许有人去贩卖私盐,同时,要加大对私盐的打击,绝不姑息。”
一直没说话的王昙首道∶“陛下,臣以为按照余尚书的办法应该可以最大限度避免问题,至少运输不会出问题,然后再按照楚王殿下所说,将盐税和各州郡捆绑,这就将这部分利益放到各州郡,那样就能最大限度打击私盐。”
刘义隆想了想,也对,以前一切都是由盐运衙门管理,税收直接交国库,并不涉及地方,这就让地方官员看着眼馋,而且盐运好坏各地方官员没有任何关系,这就让他们很容易被利益迷惑。
刘义隆知道,官员贪腐根本无法杜绝,哪怕科举出来的官员也不能做到完全清廉。
所以,王昙首说的很有参考价值,毕竟这样盐税成为各地官员一大政绩,一旦出问题,仕途是要受影响的。
宋国官员俸禄可不低,哪怕一县令足以养活一个五口之家,更不用说太守、州牧等大员了。
于是刘义隆就下定了决心。
”
诸位爱卿,朕决定在青州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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