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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了前辈,没有他的指点,自己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领悟到掌控气息的流动,对身体的协调性是这么重要的。
他把烤好的鸭子包裹好,揣在怀里,展开腿法,不到半个时辰,就进了城。
在西直门一带转悠了半天,才看见前辈被一张破席子卷着,躺在犄角旮旯一不动弹。
他揭开席子的一角,看见前辈头发冷乱,满脸灰尘,气息不稳,像是要死的样子,吓了他一跳。
他摸摸颈动脉,还活着,有救!
他急忙叫道:“前辈,你怎么啦?”
连叫了几声,他都没有什么反应。
这时,一个巡警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指着老头,说道:“就是他,在这里已经躺了二天了,人已经不行了,你们把他抬出城,随便刨个坑埋了。”
说着那几个走上前,把席子用草绳扎好,就要抬人走了。
济源叫道:“他还没有死,还有气。”
那巡警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是他什么人?”
济源一着急,说道:“他是我爷爷,我找了他几天了。
求你们把他交给我吧,就算是葬,也要葬在自家的祖坟里不是。”
巡警说道:“既然你是他的亲人,那人就交给你了,但是我们总不能白忙活一场吧!”
济源知道他们的意思,在身上摸着几文钱,交给了巡警。
巡警见他出手寒酸,没好气的看着他,说道:“人已经没救了,就别在瞎折腾了,赶紧把人带出城,别死在这里。”
济源陪着笑脸,鞠了个躬后,说道:“我们这就走。”
说着把人背起来,走了。
回到风波湖,济源把前辈放在茅屋里,给他检查身体,看见前辈背上有一个创伤口,发炎腐烂红肿了。
他赶紧找来刀子在火上消毒后,弃除了伤口周边的腐肉,看见伤口深入骨头,一看就是多年的老伤复发了。
他赶紧跑到林子里去采草药,剁碎研出汁液来,涂抹在伤口处。
这些只能起到一时化解阵痛的作用,要想治愈就必须再进城,去药房卖些金疮药回来。
他守着前辈,看着伤口在慢慢消肿,外面的天色也暗了下来。
半夜时分,前辈终于醒了过来,看见自己又回到了茅屋里,济源就守在他的身边睡着了。
前辈想起来,一着急,疼的他叫出声。
济源听到喊叫声,一睁眼,看见前辈醒了,说道:“前辈,你别动,你的伤口深入到了骨髓,需要调理修养。”
前辈问道:“你还懂得治病?”
济源查看伤口,说道:“从小我师父就教我认各种草药,说一旦遇到病人,能救人一命,这比习武更重要。”
前辈仔细观察他,笑道:“小子,你的筋骨已经变化了,从此你就真的脱胎换骨了,这可是习武之人可遇不可求的大好事啊,以后再想修习其他武学,上手就容易的多了。”
济源好奇问道:“前辈,我也正好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前辈讲道:“但凡习武之人,不是每个人天生骨骼就适合习武,都是要经过一段时间勤加苦练基本功,来调整自己身体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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