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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学校出来,夏沅也没地方去,就直接回了味闲居,“沅儿回来了,”
一帮老爷子正在院子里喝茶的喝茶,下棋的下棋,还有两桌打麻将的,当这是老年活动中心了。
眼看宗门选拔在即,可正主顾元琛连顾家都联系不到,于是各大权贵老爷们就带着自家优秀儿孙到‘味闲居’守株待兔,都是贵圈里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物,总不可能让人蹲马路牙子上等吧,于是味闲居原本一定位多么高大上的私房菜馆,就成了休闲娱乐会所了。
夏沅一路爷爷奶奶叫了一遍,口都喊干了,才得以走到后院,然后就看到应该呆在部队拉练的大哥夏沣坐在院里的石榴树下,手里拿着一根比他手臂小不了多少的肉骨头在啃,许久不见,还挺想念,她小兔子般串了过去,一脸欣喜地问,“大哥,你怎么在家?”
猛不丁的,把夏沣惊了一跳,“你吃化肥了,怎么串这么高,”
宗门弟子选拔后,他就归队了,连百宝阁开业都没能回来,可算起来也没多久不见,走时堪堪才一米六的小妹,眨眼间就一米六八了,仿佛一夜之间就长成了大姑娘,要不是脸还嫩,就这身材,这身高,说她十五岁,谁信啊,“我们没在家,奶是不是把家里好东西都喂你嘴里了,”
夏沅冲他翻了个白眼,“你们就是在家,奶也是把家里好东西都先紧着我吃,”
“把你当猪养,你自己还美得很,”
夏沣到底是个男孩,对女孩的发育情况不了解,想着男孩子发育起来,一月不见,从一米六长到一米八也多得是,又有顾元谨例子在那,也就没有怀疑。
再者,长大了,有些私密话当哥哥的也不好问的太细,顺势就转移了话题。
“会不会聊天,再这么聊下去,咱们这点兄妹情谊可就剩不下多少了,”
“你还知道我是你哥啊,我以为咱们那点兄妹情谊早就没了,我妹订婚那么大的事,我这个当大哥的竟然是最后知道的,”
夏沣沉着脸自嘲道。
夏沅将路上无聊啃的半拉拉棪果丢在桌上,在他旁边的摇椅上坐下,也是万分无奈地说,“别说你了,就是我也是被拉到台上才知道,我要订婚了,你要怪就怪顾元琛,他欺上瞒下,威逼利诱,你妹妹我也是被订婚好不好,”
“你不乐意?没看出来啊!”
夏沅摊在摇椅上,上下晃动着,一脸无奈地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亲姥爷选的人,亲爷奶点的头,我不愿意谁搭理我啊!
要不你去找顾元琛打一架,把他打趴下了,逼他退婚?”
虽一脸苦相,却一派悠闲的样,把夏沣气的不行,“我可没这本事,”
“那不就结了,亲哥哥不给力,只能我这个做妹妹的受点委屈,忍辱负重,委曲求全了,为了家族,我也只能牺牲小我了,为了咱们老夏家能在帝都站稳脚跟,别说是联姻?就是立马结婚,我也得答应啊!”
一副牺牲我一人,幸福一大家的悲壮表情,把夏沣气乐了,咬着牙说,“真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你们心里记着我的好,以后别娶了媳妇忘了妹妹,对我好点啊!
那肉骨头别光自己啃,也往我嘴里喂一口呢,”
“来劲了你还!
当功臣当上瘾了,自己吃,”
“不要,你喂的香,”
“懒死你算了,”
夏沣说着,撕了块肉塞她嘴里,两人又一来一去地逗了会嘴,这事就算翻篇了,夏沅松了一口气,可算是糊弄过去了,至于顾元琛回来,两人是打一架,还是战一场,就跟她没关系了!
夏沣也看明白了,甭管以后夏沅嫁给谁,受气的肯定不是她。
她不把别人气死就不错了。
“大哥,还咋这时候回家啊,”
“休假啊,”
“怎么又休假了,这不年不节的,休哪门子假啊,不是说部队兵哥哥一年到头都没几天假的吗?你怎么比人家特殊啊!”
“听你这意思,我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跟部队里呆着才对能对得起党对得起人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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