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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哈哈大笑道:“真是岂有你们的此理”
他一边不停地摇头,一边将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开一条路,朝着他们停在那里的两顶轿子走过去。
这些采花使们采花的轿子虽然很轻很小,可是,却又很华丽,浓妆艳抹地打扮一番,就像是用来娶新娘子的。
只可惜的是,轿子里的坐着的“新娘子”
不但没有一点儿喜庆的样子,反而在不停地摇晃着,像是冷的人在打摆子。
她是害怕。
刚才外面的情景,她虽然被捆着手脚动弹不得,可是,却能够听出来个大概。
有些人挡住了这些“采花使”
们的去路。
她可不敢奢望有人英雄救美。
说不定是有更厉害的人要将她从这些人的手里抢过去。
没想到,才刚刚落入狼手,现在又到了虎窝,真是倒霉透顶。
她虽然很害怕,可是,却又不敢喊出声,怕一出声,就会刺激起这些歹徒的**,那样后果将会更惨。
只可惜的是,无论她向怎么样想轿子外面的人证明轿子没有人,却又偏偏用自己的行动告诉给别人,轿子正躲着一个女人,快来侵犯我呀。
落拓男子摇了摇头,走过去去,一抬手,用那边乌黑的连鞘铁剑轻轻地挑开轿帘。
他刚想请这位被抢来的“新娘子”
出来,就听见里面突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道:“大爷……不要……呀。”
她是闭着眼睛喊的。
哦,她还是抱着胸喊的。
——不知道这是女人自卫的一种独特方式,还是性暗示。
落拓男子摸了摸脖子里的那块疤痕,皱着眉头,尽量将身上所有能证明自己是个好人的方式聚集到嘴上,用一种温和的、温柔的、温润的口气道:“大姑娘,你不要喊,也不要怕,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是路见不平想救你而已。
而你这么大喊大叫的,别人还以为我是要强奸你呢。”
说到这里,他便伸出手,想将那女子从轿子里面扶出来。
可是,那女子却不停地挣扎。
无论怎样也不想让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近身。
她不仅闭着眼睛、抱着胸口使劲挣扎了几下,还想趁势冲出来,却怎么也出不来。
——哦,她还被被绳子给捆着呢,能出来才怪。
落拓男子的耐心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挑战,习惯性地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摇着脑袋喃喃而语道:“唉,女人,你的名字叫做麻烦。
嘿,我说大姑娘你跑什么嘛,我又不是真的想强奸你。
你看,你还绑着呢。
真是岂有此理。”
不说不“强奸”
她还好,一说不“强奸”
她叫的更厉害了。
落拓男子烦了,一放手,摘下挂在竹筐边上的竹筒,灌了几口烧酒,就那么幽幽地看着她在那叫。
也不知道是叫累了,还是觉得这个陌生男子确实不想“强奸”
她,便安静了下来。
她放在胸口的手放下来,眼睛也睁开了。
哦,这个男人……好像真的没有敌意啊。
她便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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