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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纠结了一下,小心的说:“我认为,他单纯的就是想笑而已!”
夏依柔对这个结论,很不满意,但是却也让她心安了不少!
她心中嘀咕道:“宋安然岂是可以用常理琢磨的,他突然的大笑肯定别有目的,我一定要亲口问出来才行!”
宋安然终于止住了笑,脸色重新变得一本正经,拍了拍林妃儿的肩膀,安慰道:“我没有被吓的或气的发疯,只是想清楚了一些事情,丢掉了无所谓的坚持!”
“妃儿,你可能不信,先前我只有七八成的信心,现在这个信心则是百分百了。
你稍等一会儿就好,我很快就能废了江海平!”
说完,他经过两个人的搜身检查,率先走进了格斗擂台,对着铁丝网外的江海平蔑视的伸出了中指!
江海平对于这个挑衅,出奇的没有还之以牙,而是满脸的凝重。
他用日语小声问道:“师兄,您能肯定,这个宋安然的脏腑已经受了很重的内伤了?”
田中勇太很是生气,脸色猛然一板,呵斥道:“八嘎,你这是在质疑我?”
然后,他一摆衣袖,扭头就离开了江海平,和跟随他的人一起走向了为他保留的包间。
江海平还是有些不放心,朝身后摆了摆手。
提着一个保温箱的江河平,小跑着过来,“哥哥,你有什么吩咐?”
江海平盯着在擂台上,不时跳来跳去热身的宋安然,低声说:“我认为这个宋安然根本就没有受到多重的伤,他的抗打击能力,一直让我心有余悸。
为了防止万一,我要打那个针剂!”
江河平就是一惊,劝说道:“这个药剂的副作用肯定非常严重,你要三思!”
“这是生死战,输了不仅命没了,黑鸟健身馆也没了。
所以,我一定不能输!”
说着,面目狰狞的江海平,已经从保温箱里取出那红色的针剂,直接扎在了自己脖子上。
他一边扎针,一边恶狠狠的看着宋安然,朝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众多观众见状,更是兴奋,挥舞双臂,嗷嗷叫个不停!
见到这一幕的夏依柔却怒了,站起来大声喊道:“阿奇叔叔,这个人怎么这样?还能打兴奋剂之类的药物,怎么没有人制止他呢?”
阿奇轻轻的摇摇头,说:“依柔,你不会不知道,这是一场生死局吧?是以一方的死亡,作为判定胜负的依据。
比赛规则除了不能使用武器之外,对于其他的,可是没有任何限制的!
组织方巴不得越血腥越激烈越好!
所以,他公开使用兴奋剂,不违反规则!”
“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夏依柔急了,抱着阿奇的手臂,喊道:“阿奇叔叔,你无所不能,你一定有办法制止这场比赛的吧?安然不能死,他绝对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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