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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民叹了一口气,说:“我们公司这两年的业绩不大好,听说cgp有撤股的意向。
传言已经过来了,不知是否属实。
王先生北京,可有听说?如果真是如此,我和珠珠还是趁早溜比较好。”
沥川摇头:“没听说。
cgp在国内有不少投资,具体哪家我不清楚。
这样吧,如果传言属实,你给我打个电话。
我来替你想办法,行吗?”
“那就真的拜托了。”
裕民要了沥川的电话号码。
“小事。”
正说站,我姨妈沉着脸从厨房里回来,姨父看见了,抬高嗓门对我们说:
“沥川,我们小秋可是个旧市的高考冠军,总分在云南省也是前几名。
她爸爸对她寄予了厚望。
你们年轻人,不可以因为谈恋爱,影响了学业。”
“姨父,沥川经常帮我补习外语。
还帮我改作业呢。”
我连忙辩解,“我在北京举目无亲,有困难都是他帮我,随叫随到。”
我说这番话的目的,就是为了打动我姨妈。
当年姨妈从个旧嫁到昆明,姨父虽是工人,姨父的父母却都是厂里的干部。
她的婆婆对这门婚事极力反对,直到婚礼都不露面。
姨妈孤力无援,着实过了很长一段郁闷时光。
姨妈脸上神态稍缓,她看了我一眼,说:“王先生,听说小秋这次回昆明,你给他买的是头等机票?”
“那个……是。”
“小小年纪坐什么头等舱,不怕折杀了她?”
“姨妈,小秋排了两天两夜的队,买不到火车票,我看她太累,想让她睡得舒服一点。”
“嘿,你还真心疼我们家小秋呢。”
姨妈递给我一个围裙,叫我,“小秋,过来帮我切葱、切白菜。”
平日有两个女儿在,这种事儿,姨妈才不会叫我干。
我知道她又要借机教育我。
沥川连忙把围裙抢过来:“姨妈,我帮您切菜吧。
我切菜的功夫比小秋好。”
“哎哟,”
姨妈笑了,“看你这身打扮,就知道从小是娇生惯养的,还会切菜呢。”
“我厨艺真的不错,不信你问小秋。”
“是啊,如果拌沙拉煮土豆汤也叫厨艺的话。”
我抱着胳膊说。
沥川倾身过来,在我耳边低语:“我正各个击破呢,你得配合我。”
“不过,姨妈,沥川切菜的功夫,那可真叫一个棒。
今天的菜您全交给他切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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