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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秘兮兮地笑。
“你的秘书是男的。”
我想起那一次,是他的男秘向我报告了他住院的消息。
“那是工作助理。
我有女秘书,同时兼任我的翻译。”
“你?还需要翻译?”
“真正谈业务的时候我只说英文,让我的秘书翻译。
一字千金,不能出错。”
一个星期之后,我跟沥川飞厦门。
这一星期,他病了三天,发烧感冒,天天在宾馆里躺着。
病好之后,他拼命地干活,画完了三张图。
沥川带我去看了工地,一大片在海边的空地。
“在这里,要建一个很大的渡假区,碧水金城。
投资几个亿。
我们事务所包揽了所有的建筑设计。
外观、室内、园林。”
“嗯,看上去是个好地方,空旷而开阔。”
“再过三年你来看,这里面满满的,是我设计的大楼和别墅。”
“沥川,我对你好崇拜!”
“我也是。”
他说。
我愕然地看着他。
“你给过我好多灵感。
设计和恋爱一样,都需要激情。”
海风很冷,他搂着我的腰,我们面朝大海,紧紧偎依。
从工地回来,在宾馆的大厅里,我看见一个高挑的女子静静地坐在沙发上。
开司米的上衣,深蓝色的羊毛裙,小巧的耳朵,戴一对小巧的珍珠耳环。
绝美的侧面。
女子看见我们,站了起来:“王先生。”
她的面容细腻姣好,有一种说不出的古典庄重之美。
看见她,会令人想起《诗经》或宋词里的句子。
“介绍一下,”
沥川说,“这是我的秘书兼翻译,朱碧瑄小姐。
这位是谢小秋小姐。”
我们握了手,互相微笑。
朱碧瑄的眉色中,隐隐有一丝疑惑。
沥川说话的时候,一直牵着我的手。
“有什么事吗?”
沥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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