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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问题我想问你们很久了:你们是不是有病?有空为了网上的那些流言蜚语影响工作状态——那些人会看你们的电视剧吗,那些人的老妈老爸叔叔阿姨爷爷奶奶要看你们的电视剧他们能强制转台吗,那些人给你薪水了还是给你收视率了吗?他们什么都不会给你,他们只是想骂你一下发泄一下自己心里糟糕的情绪而已,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在乎他们说的话?我问问你们,啊,姜川,洛妮,你们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这么在意——手机一关电脑一关,那些人能顺着网线爬到你跟前来指着你鼻子骂你吗?!
!”
姜川:“不……”
江洛成很激动地打断了他:“你知道不会就好——这几天我真他妈受够了整个剧组乌云笼罩似的气氛,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照顾你们的情绪,老子想骂两句监制老师还劝我说少骂点年轻人总会在意得比较多——好么,我不骂你们,你们就自己给我搞事!
你今天摔个骨折骨裂或者摔死了,老子接下来的戏怎么拍,啊?你就因为那几个莫名其妙连是谁都不知道的人,演出一坨狗屎,害我损失几百上千万,你对得起那些支持收视率的眼睛?对得起老子的钱?!”
姜川:“不是……”
“我告诉你,姜川,还有你,洛妮——躲啥躲,躲啥躲,躲人家后面我就看不见你了吗臭丫头——你自己去看看你早上演得戏多飘忽多没感情女鬼似的!
姜川还好,我原本还想夸奖你没怎么受影响水平还在,结果今晚你就给我来这一出,刚才是腰跟不上劲吧?感情你这是被黑子骂到肾虚的节奏?”
江洛成三段话骂得有理有据,中间基本没有停歇。
此时整个片场鸦雀无声,就跟众人站在广场上听马丁路德金激情演讲似的,脸上写满了崇拜。
姜川哭笑不得摆摆手:“不是,是威亚太紧了,刚才我腰带不过来,一转身就翻下来了……”
众人:“……”
江洛成沉默了三秒,然后转身咆哮:“道具组负责的给我滚过来!”
……
因为姜川受伤,明天又要到医院去拍个片,所以今天晚上暂时停拍,众人收拾了下就纷纷散去——意外地得到了一整晚的休息时间大家也是蛮高兴的,江洛成跑去跟监制老师商量改明天的戏,将上午原本姜川要拍的镜头拿掉先拍其他的,而姜川本人则在方余和他们的跟班小助理的陪同下回到房间……整个过程,姜川养得那只仓鼠都蹲在他肩膀上,全程抱着他的耳朵,就好像生怕自己一撒手主人就会自己摔到地上把自己摔成碎片似的。
姜川回到房间脱了戏服,背后一片青紫,还有划伤,模样极为惨烈。
方余转头让生活助理去拿消□□酒来,姜川以戏服堆挂在腰间赤.裸上半身的姿态坐在床边卸妆,仓鼠蹲在他身边的桌子上,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你这背,啧啧,接下来几天都只能趴着睡了吧。”
方余颇为感慨地说,“还好那个台子不算非常高,不然摔断个胸骨什么的就麻烦了……你也是,钢丝松紧度不合适你怎么不及时说。”
“我想说,”
姜川扔掉手中的卸妆棉,“没来得及。”
与此同时,蹲在桌子上的仓鼠也拧过脑袋用责备的目光看着方余——方余这被看得莫名其妙,忽然又觉得有点心虚,嘟囔了声“死耗子看毛看”
,然后扭开了脸……姜川见他不再搭话,便继续卸自己的妆,仓鼠从桌子上跳到他腿上,又顺着他的手臂肌肉一路往上爬,爬到他肩膀上,撅着圆圆的屁股探头探脑地往他背上那五彩冰纷的背上看去——
主人那如花似玉的背啊!
!
!
!
!
明明能在上面留下性感抓痕的只有我——却被土地公公抢先了!
!
!
!
!
!
!
仓鼠捶胸顿足。
而此时,方余去给姜川消毒浴缸放了热水回来,往床边一座,一边看他卸眼部的妆一边刷微博,刷了刷,说:“今晚你摔伤的事又被爆了,还是李狗嗨说的……最后他还发表了一番感慨,念给你听听啊——‘脑残粉之所以称为脑残,就是因为凡事以自家偶像为先,这样的群体固然惹人讨厌,但是相比起脑残黑,他们反倒显得可爱一些,毕竟在他们的眼中世界总是光明的。”
姜川停下往卸妆棉上倒卸妆水的动作,转过头,看着方余。
那张卸妆卸了一半的脸眼圈周围黑乎乎一片,看上去颇为滑稽——蹲在他肩膀上的仓鼠见状,惨不忍睹地伸出爪子替他擦了擦,却还没等蹭两下,便被男人动作颇为轻柔地拽了下来……谨然在男人温暖宽厚的掌心中扭了扭,然后安静了下来。
“这李狗嗨怎么跟闭路摄像头似的,就没他不知道的事情啊,而且说话语气那么贱,深得袁谨然真传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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