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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怎样,这可能是唯一的也是最后的办法。
但枯树既然给了我们地图,也就是说他还是对其有些了解的,否则也根本不会让我们白跑一趟,这简直就是在浪费靳斯的时间。
如果定魂果不复存在,枯树只会另想办法,而是让我们去找一个他根本没有把握的东西。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锁魂坠我研究了百年之久,但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内存多大的威力,我们谁也不知道。
我也依靠它活了百年,它可能只是为了完成我的心愿,那就是找到你。
现在心愿达成了,它也就不再打算帮我了吧。”
靳斯握着我的手,这段话让我心里更加不是个滋味。
我不知道他说的这些话都是什么,搞得我晕头转向,但我实在没什么深究下去的想法。
靳斯与我不同,我只有短短二十多年的记忆,这二十多年的来来往往对于我来说,大多都是过眼云烟。
而靳斯却留在这世上百年,他经历过的看过的,都不是我所能想象得感受到的。
这百年的记忆都统统留在他的脑袋瓜里,痛苦的欢笑的离别的聚散的……这些哪是我所能比拟的?
我猛然间想起那天晚上,熟睡的靳斯所呼唤的那个女人。
这件事情我并没有跟靳斯提起,只是怕触及到他内心深处的悲伤。
那眼眉如我极其相似,难道我只是她的替代品吗?心微微发酸直到疼痛,痛得喘气都有些困难,我装作喝水的样子,实际只是掩饰我眼底流露出的悲伤。
“我好累。”
靳斯拉着我的手,闭上了眼睛。
我一句话未说,只是将他的头放在枕头上,让他睡得舒适些。
窗外的雨依旧在噼里啪啦地下着,那滴滴如珠一般的雨滴似敲打在我的心头,一点一点击碎内心伪装的坚硬外壁。
我穿好衣服,小心翼翼走到窗户边,悄悄打开一条缝隙,扑面而来都是泥土混合青草的香气。
我深深呼吸一口,又重重吐出身体中排出的污浊,心里的难过才渐渐散去。
“叩叩叩。”
有人敲门,声音不大,像是不想打扰到屋内人。
“谁?”
我压低声音问道,但门外未答。
这门有两道锁,还算是安全,但唯一的不好之处就是没有猫眼。
所以我根本不知道门外是什么人,来我们的房间是要做什么。
我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开门。
一边害怕着是什么危险的人物,一边又担心是昨晚那个喝醉酒的大叔,来跟我要房钱。
我纠结了半天,才想到一个好办法。
就是把自己的鞋子当做武器,要是门一打开,就有什么东西或者陌生的人窗门而入,我也至少手里还有个能对付的武器,不至于太过被动。
我解开两道锁,慢慢将门开启一条缝。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素色麻布衣服的男人,宽大的袖口裤口,却露出纤细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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