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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后,他用枪指着我继续逼我慢慢后退。
直到我的腿肚子撞上了一个东西。
他的眼睛紧盯着我的双眼。
“是张牌桌。”
他说道,“某个傻子在那里下棋。
是你吗?”
我咽了口唾沫。
“算不上会下棋,我就是业余时间玩玩消遣一下。”
“那就是说有两个人。”
他用一种略带嘶哑的尖细嗓音说道。
像是喉咙被警察拿着皮革金属棍棒大力殴打过一样。
“只是一局残棋。”
我说,“没有跟其他人下棋,你仔细瞧瞧那些棋子。”
“我看不懂。”
“只有我自己一个。”
我说道,声音不可抑制地发抖。
“这无关紧要。”
他说道,“反正我迟早会被警察找到逮捕起来,要么是明天,要么是下周,谁知道呢?我就是不喜欢你的样子,伙计。
还有酒吧里那个小白脸,看上去就像那些在福德姆里运动队当左前锋的总趾高气扬的家伙,像你们这些人都该下地狱!”
我纹丝不动,同时一声不吭。
手枪上的瞄准器还抵在我的脸上,像要跟它继续保持亲密接触一般。
男子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
“这桩买卖还很划算。”
他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像我这样的老手不会留下完整的指纹让警察追查到。
现在对我最不利的只剩下两个目击证人了。
把你们两个干掉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沃尔道怎么就惹到你了?”
我尽力让自己听上去对这件事很感兴趣,好遮掩自己吓到浑身战栗的事实。
“跟他合作抢劫一家银行害我在密歇根的监狱里蹲了整整四年。
他倒好,逍遥法外了。
在密歇根那四年里我可没少吃苦头,他们会折磨你到恨不得跳进娘胎再出生一次,好乖乖听话。”
“你怎么知道他会在那里出现?”
我哑着嗓子道。
“我不知道。
噢,是的,我在到处寻找他的踪迹。
我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跟他见面。
前几天的一个晚上我在街上曾经看到过他,但一下子就没了踪影。
之后我就没有费功夫去找他了,但昨晚却被我瞎猫碰到死耗子撞见了。
沃尔道,这家伙真是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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