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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初樱没理睬他们,自顾上前,找到那上半截蛇身,掏出把雪亮的小刀子,三下五除二,破开蛇头,找到牙齿下的毒囊,挤到了一个小玉瓶里。
又取下毒牙,收到一个小锦囊里。
“要这个东西做什么?”
楚溆好奇宝宝般地问道。
“蛇毒也是药,这条碧斑蟒的毒性很大,你要是被它咬了,不出五步就得躺下了。”
说罢白了两人一眼,慢悠悠地起身,收拾好东西,迈步往前去。
“这蛇牙的毒还在,是用来做暗器什么的。
。
。”
张苍自我发挥了一下,顿时觉得自己浑身有些发冷了。
这姑娘太不正常了。
惹不起啊!
“往这边!”
石初樱叫楚溆继续开路,心里腹诽,两个没有丛林经验的白痴!
这要是没她带着,早玩完了。
有了这次意外,楚溆格外当心,瞻前顾后不说,连头顶都小心在意,整个人都绷紧了。
如此走起来更加快不了。
好在又走了大概半个时辰,石初樱就喊停了。
原来她在一株大树上发现了要采的东西。
这是一种粘糊糊,湿漉漉的东西.棕褐色,一块块贴在树干上,像是刚发出来的木耳似的,看着怪恶心人的。
石初樱管这个叫‘树鼻涕’。
这树鼻涕也没别的用场,只是它蔓延的地方别的菌都长不出来不说,已经长出来的也给糊死掉。
这也是石初樱喜欢观察才发现的,一般采药的谁在意这个。
石初樱拿出玉盒让张苍捧着,自己用小玉铲子铲下一片树鼻涕,又让楚溆拿玉板刮到玉盒里,采这玩意人手少还真得费不少功夫,就这个黏糊劲就够呛。
看看,楚溆刮下来怎么也弄不到盒子里,那边石初樱已经又去铲了。
楚溆费了牛劲对付这粘糊糊的东西,好不容把这玩意甩到了盒子里,汗都快下来了。
这棵树上不多,铲完了也大概只装了五分之一盒。
几个人继续往里走。
楚溆头也不回地问道:“咱们得铲多少这东西?”
石初樱抬头看看他宽厚的肩背,曼声道:“你觉得要是把你们大人全身上下抹一遍需要多少?按
照五天换一遍,至少也得换三五回吧,谁知道几盒能够呢。”
“这东西多不多?”
楚溆转头过来。
石初樱丢下手里的野花说道:“别处我不知道,我只在这片山里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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