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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挽手持着小蓝瓶,如握千斤之重,手指颤抖了许久才把瓶塞打开,一股淡淡的药香气飘散出来,他一时紧张,偷眼看宁思沅,她背靠着墙面,低着头,垂着眸子,大滴的眼泪掉了下来。
宁思沅向来是个坚强的人,受了委屈不要紧,被错怪了不要紧,她都能忍着,压抑着难受,可是一旦那人来劝,她便忍不住,忍不住在他面前露出柔软的一面。
赵挽一下子心软了,手里的瓶子已经拔去了塞子,他却拿也不是放也不是。
“……爱妃,”
赵挽轻念了一声,觉得这样不够亲切,毕竟叫谁都是爱妃太通用了,接着嘴唇嗫嚅着,道:“思沅?”
“嗯。”
“朕对不住你,真的,没办法。”
“……”
宁思沅觉得他有些奇怪,因为他向来是个讲面子的人,如今低声下气的,倒叫她感觉怪异了。
那次夜窥,他差点掐死她,见她哭了,回房里好言安慰了几句;那次说要把她送给苏悔初,他为了在苏悔初面前保住面子,就没正儿八经道过谦。
她发觉自己越发矫情了,让一个皇帝认错,还要人家态度诚恳,自己是不是活腻歪了?可是就是这次,赵挽的态度实在太诚恳了,让人觉得不原谅他就是在为难他,跟他平日里的性情实在大不相同呀,难道是心里有苦说不出?有更多的事情瞒着她?
“皇上若是指的方才那事,臣妾没什么好说的,毕竟陆太医也好,镇南侯也罢,跟皇上都是多少年的交情,臣妾没法比,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宁思沅自己先败下阵来,两个人好好说话。
她之前就是没有认清现状,各种不怕死,把着兰若上人那张纸就当成免死金牌了,事实呢?就是赵挽真的没把她当盘菜。
现在装谦虚,示弱,激发男人的同情心,还来得及吧?
“不。”
赵挽连忙把药放在床柜上,靠过去抱了抱她,“其实……”
话说至此,却欲言又止,赵挽偏过头去,长叹了一声,又重新将药瓶拿到了手里,“过完年,朕升你妃位吧。”
“……”
宁思沅眸子一亮,抬头看向他的表情,绝然和犹豫混合在一体的矛盾感,让她在感到欢喜的同时又有着深深的怀疑和不安,升妃位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初次侍寝,赵挽念她乖巧懂事了许多,也为接下来的盛宠做铺垫,为治腰伤做掩饰,封她为诚妃,也是走了好几天的程序。
那么这一次,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宁思沅心里怀疑重重,一时推测出不来许多思绪,只好眨了眨眼,将疑惑暂时压了下去。
“先上药吧。”
“嗯,嗯,好。”
赵挽面色一松,将药倒出一些抹在指尖。
………………
陆简之一个人仿若游魂般慢慢地往太医署走,脑袋里充斥着许许多多的情绪,突然,他飞快地回过头,抬脚飞也似的朝着清宁宫跑去,他想到了,他有办法帮助宁思沅了,陆家被人惨杀的时候他还有个尚在襁褓中的妹妹,这么多年了,人都音讯全无,其实陆简之也早已把她当做已经死了,毕竟那个情况下,他能够被救出来已经是奇迹了,他不奢求两次奇迹的发生。
但是如今火烧眉睫,他也顾不得欺君之罪了!
就说宁思沅其实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这样子赵挽肯定不会给她用药!
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胸腔似烧了一把火一般,一路奔波,已经顾不得太监宫女投过来的询问眼神,直到进了清宁宫,他才住了住脚步,大口吸着气往寝殿走。
“陆太医且慢,皇上正在里面。”
小琢上前拦住他。
“让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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