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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长发被风撩起,如飘荡在空中的墨色绸缎,恣意轻灵。
脚下杂草偏多,身上长垂至地的披风时常被枯草牵绊,宁思沅索性将披风解下,随手丢到了地上,随着风展开双臂,寒风搜的一下刮透了单薄的衣衫,冻得她立马打了个激灵。
寒冷来袭的那一刹那,却突然被人卷进一个宽厚的怀抱里,她的腰身被紧紧禁锢住,暖意如潮般涌入自己的身体里,一点点将方才的寒意驱散。
“怎的这么不爱惜自个儿的身子,春寒料峭,万一再染了风寒可怎么好?”
紧贴着她头发的上方,熟悉的男声温和响起,本不过是絮絮叨叨,却更像情人间的呢喃。
宁思沅身子一僵,下意识地想要挣开赵挽的怀抱,却被他越拥越紧,“皇上,你怎么来了。”
语气尽可能保持淡然,却仍能听得绕齿的颤音。
“嗯,想你就来了。”
不过几个字,却把宁思沅震得眼眶发热,心下委屈,反问道:“皇上那么多妃子,来得及想臣妾吗?”
“……”
赵挽紧紧将她搂在怀里,不顾得她反抗,意图挣脱。
半晌才缓缓开口,道:“朕召幸她们,不过是为了子嗣罢了。”
“可是……”
话一出口就被卡在自己的喉咙里,她没权跟赵挽说不许找别的女人,没劝说只能跟她生孩子,因为对方是皇帝,因为天下人都不允许。
她只好咬了咬唇,委屈道:“我也想有自己的孩子呀。”
赵挽一怔,心脏好似被刀划了一道口子一般,蓦地疼了一下,却控制了自己的反应,温和地笑:“你那几日不方便,朕怎么碰你?即便是召幸别人,心里头想的还是你。”
宁思沅心中微微一动,一想到这几日来自己的煎熬,又觉得不该这么轻易地相信他,轻哼了一声,道:“臣妾看皇上倒是欢喜得很,这几日里,天天换着花样找美人,还是不要这样寒碜臣妾了,担待不起。”
这样的谎话,她很想去信,可是那些天的难过让她有些排斥赵挽,何况,赵挽若是真心念着她,怎么会有那么旺盛的精力一天一个女人?
“额。”
赵挽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几天她的口舌越来越锋利了,看起来对自己还有些愤愤不平,仔细一想,突然失声调侃道:“听爱妃这语气,是不是吃醋了?”
“怎么敢,臣妾不喜欢吃醋,臣妾喜欢吃辣的。”
宁思沅一本正经地回答。
她吃不吃醋,长了眼的人难道看不出来么?她快要被醋淹成酸梅汁了。
“哈哈,瞧你这口是心非的模样。”
赵挽朗声一笑,墨眸里尽是无双神采,低头打量着她故作镇定淡然的脸庞,樱唇紧抿尽显倔强之意。
赵挽忍不住仔细看她,将她扳过身来,迫她与他对视,立即见她脸颊上染了一抹微红,用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爱妃这样子真是让朕爱极了。”
宁思沅的脸顿时更加红了,不知是因为被捏的,还是因为后面那一句话,是爱么?是随口一提,还是真心告白?宁思沅心头迷惑,好像叫一团乌云把自己给罩起来了一般。
现在不是跟他翻脸的时候,只好低声撒娇,故作生气,“皇上再这般调笑臣妾,便不再依你了。”
“你什么时候依过朕?”
“……”
宁思沅被堵了一下,脑中飞速转过一轮,随即辩驳道:“但也极少时候不依你的。”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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