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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惊羽好笑的看着他:“哦,是这样啊。
没挤兑上他,就回来挤兑我了?”
陈墨阳一听这话赶紧学乖:“不是不是,小的纯属是替我们二殿下气不过。”
孟惊羽哼了一声,再不跟他瞎掰:“不跟你胡扯了,你查出这少年的身份了吗?”
陈墨阳见回了正题,老老实实的坐回到位置上去。
听了他的话,点点头,却又摇摇头:“我听说那前辈已淡出江湖多年,早便归隐,膝下有一女,其余的就是收了几个徒弟。
但我问了他,他却说从没见过。”
孟惊羽疑惑道:“这就怪了,明明是他们的地方,来了人却不知道……你们去的那是什么地方?那白衣公子会不会只是借一处练剑之地?”
陈墨阳直接否定了这个问题,道:“不会,我们去的地方名曰‘潇湘林’,外围似是布有五行阵法,入内后亦是遍布瘴气毒物,我们进去时也是吃了去瘴避毒的药物方被人领入的。
若非林中之人绝不易进入。”
孟惊羽听后不禁一蹙眉,道:“与江湖中人有所牵扯,又与能在我楚宫之中来去自如……此人身份当真是耐人寻味……此番追查虽算是有所收获,但大概也打草惊蛇了。
不过,我从未听说过潇湘林这地方,日后若有机会不妨从这个线索切入再行详查。
这几年你能查到这里着实不易,这件事就先告一段落。”
孟惊羽见陈墨阳得了他的夸奖,一脸得瑟的模样,没给他机会显摆,直接继续说道:“这件事请虽然告一段落了,但我还有其他事请找你说。
今日上朝时,你也听到父皇的意思了。
出使梁国一事一切由我做主,所以这几日我便得拟出一个随行人员名单。
你我虽要好,但我希望你能留京,替我小心观察着。
楚宫最近太平静,昭阳宫静贵妃、襄福宫敏妃那两位且不说,单看左、右相的反应也不大对劲……你怎么看?”
陈墨阳思忖片刻,难得的严肃了起来:“你没说的时候,我还没觉得什么。
但经你一说,我也发现了的确不大对劲。
我族中二叔的调任你也知道。
他那太尉职位,说好听了是三公之一,说得不好听了,没录尚书事就是个虚衔,一点用都没有。
结果现在呢?看着是由正一品的太尉迁至从二品的护国上将军,可这根本就是摆在面上的明贬暗升嘛!”
他喝了口茶,倒是越说越起劲:“再说三年前,杜常敏和杜昶虽都被贬了官,但又提拔上来的那个新的右相还是他们的人!
哼,说起来就生气,当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倒了一个杜常敏又来一个封子恪!
不过这次他们倒是没得好,就说右相那跟屁虫杜昶吧,本来在禁军监司做得好好的,这下子看似连升三级,却是个有名无实的特进!
嘿嘿,只怕他还正乐得开心呢!”
孟惊羽瞥他一眼:“得了,你那贫嘴的毛病赶紧给我收起来。
你父亲那儿怎么说?”
陈墨阳挠了挠头:“若说以往,父亲的心思我多少还能摸到一两分。
这次我本以为明白了。
可这么听你一说,却又觉得全没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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