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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良?他是谁?不认识。”
许言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
此话一出,欧阳贝儿也现许言肯定有问题。
他可是俱乐部的体育主管,在居万家公司的时候,他也是一个部门的主管,论情论理,是不可能不认识高良的,但他却否认了。
余弦接着说,“这次竞标,我们原先定的标底是56oo万,如果按这个标底竞拍,易术集团的标底会正好比我们高出一百万,许主管你认为这是一种巧合吗?”
“我怎么会知道?”
许言摇头,随即反应过来,叫道,“你怀疑我把标底告诉了易术集团?你凭什么怀疑我?你才来俱乐部几天?还只是一个守门员,连正式员工都不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问我?”
余弦静静地看着他,说,“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不认识高良?”
许言指着他,怒气冲冲地说,“我凭什么回答你?你算老几?”
余弦没理他,扭头对欧阳贝儿说,“欧阳主席,报警吧。”
欧阳贝儿是俱乐部主席,公事场合,大家都这样称呼她。
欧阳贝儿一怔,“报警?”
这没凭没据的,余弦你脑子进水了吧。
许言更是暴跳如雷,“欧阳主席,我在公司十几年,工作一向勤勤垦垦,对公司也做出了不少贡献,就连你父亲对我都很客气,这小子是个什么东西,敢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你说句话吧,今天不是他走,就是我走。”
许言对余弦还是有些忌惮,这小子跟欧阳贝儿走得近,俱乐部的人都知道,换了别人,许言早就喊保安了。
余弦嘴里轻轻说出一串数字,“o。”
许言的脸色马上变了,“什么意思?”
余弦不再称呼他的职位,直接叫道,“许言,还要我再接着向下说吗?上个月16号,这个帐户上存入了一百万,我相信警察会很乐意告诉我们这个帐号的名字。”
许言嘴唇哆嗦起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了什么?”
余弦冷冷地看着双腿颤,快要不住自己身体的许言。
“我、我说,欧阳主席,求求你别报警。”
许言彻底崩溃了。
看着许言离开时佝偻的背影,仿佛刹那间老了十岁,余弦心有不忍,但还是问道,“就这样让他走了?”
欧阳贝儿秀眉一挑,手指点了一下桌上的支票,说,“那你还想怎么?他钱也退了,毕竟也是公司的老人了,只是一时迷糊,得饶人处且饶人,事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余弦心想,当初你让我从咖啡馆走回家的时候,怎么没留一线?叹口气说,“一百万就能让一个人改变,这也太可怕了。”
欧阳贝儿眼珠一转,突然问,“要是有人给你这么多钱,你是不是也会这样做?”
“我?怎么可能?别说一百万,就是一千万,我也不会出卖公司的。
我这个人,一向淡泊名利,视金钱如粪土。
再多的钱放在我眼前,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你这样问我,就是在侮辱我。”
余弦马上表起了忠心。
“噢,视钱如粪土。
本来我还在想,许言退的钱来历不明,也入不了公司帐,干脆给你当奖金,这次投标要不是因为你,公司也拍不到这块地。
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位君子,我差点就侮辱了你。”
欧阳贝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就侮辱我吧,余弦心里大叫,说,“这、不是,我刚才的意思是,这钱虽然不是好东西,但也要看具体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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