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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情在“毓国公府”
住了一段日子,自己觉得这样寄人篱下不是长久之计,便告辞离去了。
春季,万物复苏。
南宫情独自一人走在山间的小道上,思绪里面全都是楚鹰。
楚鹰的言谈举止,楚鹰对自己的教导,楚鹰严厉地训斥,还有楚鹰冷冷的口吻和他那冰冰的眼神……
漫无目的地走着:“夫子,楚郎。
我想你!
真的真的好想念你!”
好长时间以来,南宫情过上了浪迹天涯的生活。
这一日,南宫情来到了一个地方。
那里依山傍水,尤其是那条小河,清澈无比,水流潺潺。
此时的南宫情又回想起在“翔舞草庐”
的时候,楚鹰带着她在溪水边以水悟道,练习气韵的往事。
看着面前的潺潺流水,南宫情的泪水不自觉地流淌了出来。
口中喃喃地:“楚郎,我是当真喜欢你的!”
此时的南宫情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你是我的‘夫子’,那我,就要成为你的骄傲。”
想到这里,南宫情开始在河边练习夫子教她的气韵。
可是,才练了短暂的时间,便受不了啦。
不是因为不会,而是因为太过于思念楚鹰。
思绪混乱,气血逆流,一个控制不住,一口鲜血喷洒了出来。
她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南宫情缓缓地睁开眼睛:“我是怎么了?”
稍稍定了定神,见身边站着一位身穿水绿色袄襦,头上梳着平髻的女子,笑吟吟地对她说道:“你醒来了?”
一边说着,一边坐到床边,头上的珊瑚步摇微微一颤,“你已经昏睡了两天了。
还以为是病了,其实是练功走火入魔了。
以後啊,不要自己胡乱练,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她还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从外面走进来一位身穿湖蓝色直裾深衣,头上梳着堕马髻的中年女子。
那女子走进房间,走近南宫情,慈祥地看了一眼病歪歪的南宫情,然後向那位绿衣女子问道:“她醒了?怎么样?”
南宫情强撑着,想要起来,被那位蓝衣女子给拦住了:“先别急着起来,起猛了,头晕!”
南宫情淡淡地看着这两名女子,她想从嘴角边上挤出一个笑容,但是,她笑不起来。
那位蓝衣女子问道:“你……”
稍稍顿了顿,她问道:“请问这位娘子,姓字名谁?家住何方?为何独自一人在河边练功?”
南宫情知道是她二人救了自己,便答道:“小女子复姓南宫,单名一个‘情’字。
草字惠爱。
家住……”
说到这儿,她停住了。
原本想说“家住‘翔舞草庐’”
,可是,却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
南宫情苦笑了一下:“恩公,南宫情感谢二位的救命之恩,有些话实在不便说,还望恩公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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