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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宁愿自己被你虐待,也不会让我的孩子认贼作父。”
“认贼作父?”
她说他是贼?!
冷司晨唇角一勾,冷冷一笑,“我是贼,你是什么?贼婆子?”
“你……”
裴落星气结。
“要怎么样,你才能生下这个孩子?”
裴落星撇开头不理他。
既然他们说不到一起去,那么又何必继续说下去!
“你不要逼我!”
逼他?她哪有什么资本可以去逼他!
从始至终被逼的那个人都是她裴落星好不好?
为什么这个男人总是可以无耻到,把一切责任都推到她的身上?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允许你伤害这个孩子的。”
“你说完了吗?”
裴落星淡淡的看了看他,“说完就请你离开好吗?我不想看到你。”
“那你想看到谁?”
“我谁也不想看到。”
“我不会给你伤害孩子的机会。”
“你不走是吧!”
裴落星说话间猛然间抬手用力的捶打起自己的肚子,冷司晨惊得伸手阻止却被她用力的打开,“你走,还是不走!”
“你在逼我?”
怎么,这样他就受不了了!
“是又怎么样?你不也经常逼我吗?”
“好好好,算你狠!”
冷司晨深吸口气转身大步离开,到门口却停下,“若果孩子有事,我一定让你和胡瑶陪葬。”
该死的男人!
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裴落星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腹部,还是无法接受她的肚子里居然已经在孕育一个小生命的事实。
她从来没想过这一天来的这么快,这么的突然。
在医院呆了一天,裴落星傍晚的时候被冷司晨接回了家。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望着落地窗外,天边那一簇簇如火的晚霞,裴落星的脸上出奇的平静。
“医生说了你要多休息。”
冷司晨将一条毛毯盖在她的肚子上,很快,那毛毯被裴落星打落在地,冷司晨眉头一皱,不满地看着她冰冷的侧脸,气血上涌却没有发作,弯身捡起毛毯,他坐在沙发上再一次将毛毯轻轻的盖在她的身上,“别冻着我的孩子。”
这一次裴落星就算想打开,也被告失败,冷司晨的手紧紧捂着毛毯,仿佛早有防备似的。
“又耍小孩子脾气。”
裴落星眸光冷冷的望着他,一个字也不说。
冷司晨也看着她,两人谁也不让谁的对峙着。
无声的硝烟在弥漫。
“先生,鸡汤好了。”
阿兰端着鸡汤过来的时候打破了两人的‘搏斗’,冷司晨回头时伸手接过汤碗,看裴落星时语气温和了许多,“来,喝一些鸡汤吧,对你的身体好。”
看着冷司晨送到嘴边的鸡汤,裴落星撇开头视而不见。
“喝汤!”
冷司晨强忍住心底蹿升的怒火,语气浑厚的宛如命令一般强硬,“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眼看着汤匙又送到嘴边来,裴落星不耐地一抬手将它挡开,可能是力道过猛,冷司晨猝不及防,黏糊糊的鸡汤冷不防洒在了他的手上,衣服上,鞋子上,他强忍的怒火终于忍不住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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