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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却没有啥么人,我乏了,歪在软床上打了个呼噜,却被一个孩子的哭声吵醒了。
原来,枣针的小堂妹在我们家住着,带着一个三岁的小孩,她跟着枣针下地干活去了,这时候算是歇晌。
我揉了揉眼睛,很不情愿地起来,却见枣针正蹶着屁股正生火做饭,她的堂妹却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
解开怀,裸露着两个鼓胀的**来喂那小孩,可小家伙却不愿意吃,在他妈怀里乱哭乱闹。
枣针的这位小堂妹虽说与我们也是一个辈的,但年龄与我相差却非常大,她与小勃差不多大,农村姑娘,又没有上成学,刚生了孩子也学着雉北农村老娘们的那一套,敞开怀喂奶。
我开始很不习惯。
枣针说,这有啥?天底的女人都这样,盖着不盖着,不都是胸前挂两个葫芦?她都这样说,额那小姨子也这样做,我还有啥意见?反正无意中看到了也伤不了我的眼睛,叽,随他去。
我看到了这小家伙这个样子,就很心疼。
便来到额的小孩姨身边,对那小家伙说:
“来,让大姨夫来抱。”
我就伸手从小孩姨怀里想把孩子接过来,可那小子正烦着呢。
依然乱蹬乱踢地不让。
我揉了揉眼,就问额的小孩姨:“这是咋的啦?”
我那小孩姨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就说:“谁知道呢?平时一闹,一吃奶就不闹了。
你看,今儿连奶都不肯吃了。”
“那你不能哄哄吗?”
“这不一直在哄吗?可你咋哄他都不吃,我也没有办法。”
我便故意瞪着眼吓唬那小子说:“快吃。
再不吃额把你的蛋割了。”
那小子很皮,根本就不怕他额,瞪着大眼瞧着我,反击道:“割你的蛋,割大姨夫的蛋、、、、”
弄得我好不尬尴。
这时候,枣针在屋里听到了,一边贴着锅巴子,一边说:“你还是姨夫哩,你就割他的蛋吧!”
听到枣针接腔,我就带着训斥她的口气说:“我哄不好,你当大姨的会哄,你说咋着能哄好这个小捣蛋?”
“哄孩子我就是比你强,光唱唱我都能串出一嘟噜,你来给我烧锅贴饼子,我来哄?”
“去你的吧,你那‘月老娘,八丈高,骑白马,挎大刀’早就老掉牙了,这小子还听你那一套的是?”
说着,他就伸手捏了捏小孙子的脸蛋,对那小子说,“是不是?小捣蛋?”
这小子火气没减,却又把目标转向了我,盯着我闹:“你给我唱新的,你给我唱新的!”
我被这小家伙所逼,只好说:“好,姨夫给你编一段新的,可你得吃奶。”
小孙子闹着说:“吃奶,吃奶,你就得给我唱吃奶的歌。”
我被这小子逼得实在是木有办法了,只好说:“好,好,姨夫给你唱的是。”
可是,唱什么呢?我脑子里一时间又是一片空白。
那小子见我半天木有动静,就又在他妈怀里大哭大闹起来。
我那小孩姨将奶头送进他的嘴里,他不但不吃,还咬了一口,疼得儿媳朝他屁股上打了几下,这样,那小子就哭得更加厉害了,我那农家小院就闹翻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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